“哥你好點了嗎?”時桉有些擔心的看著吳邪,男子直接摟住少年的腰聲音帶著缺水後的沙啞“安安,我差點以為見不到你了”
“怎麼會,哥會一直陪著我的”麵對自己的親人時桉也是很有耐心的,吳邪雖然嘴上說的好聽但視線卻一直看著少年脖頸上的咬痕。
嗯,睡一覺變聰明了。
“安安,我難受”
“嗯?哪裡難受燒好像退了啊”時桉剛想伸手摸摸吳邪的額頭,結果沒想到吳邪直接按著少年的手放到自己臉頰上“心裡難受,安安有男朋友就不要哥哥了嗎”
“...好問題”時桉憋了半天才憋出這句話,麵對思考有點瘋的吳邪,他是真不敢懟生怕在給人刺激了。
最後還是解雨臣來解的圍“小桉,吳邪的燒也退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忙一下午了”
吳邪瞬間眼眸微亮的看著少年“安安你一直照顧我的嗎”
“...應該是吧”
“就知道安安還是在乎哥哥的”吳邪十分高興的把人抱住,給站在一旁的解雨臣看的直咬牙,這吳邪和他撞路線了啊。
把人哄好後時桉簡直跟老了幾歲一樣,不給他找事的張起靈簡直成了時桉心中永遠的神。
主要這倆一個瘋一個茶...吳邪在某種情況來說比黑眼鏡還要瘋,他甚至想過讓自己被黑眼鏡弄個半死隻為了讓時桉不要黑眼鏡,他是個狠人...
而解雨臣單純心眼子多,知道時桉在意什麼,他想要家人所以他就無微不至的刷存在感,畢竟當年的時桉確實屬於小色迷,真的喜歡解雨臣的臉...。
現在也是,誰能拒絕一個城府深重的解家主在你麵前溫溫柔柔委曲求全,甚至眼眸還能沾染著一層水霧,誰能拒絕?
反正大色迷時桉是拒絕不了。
時桉自然知道對方是裝的,這倆雖然不怎麼見麵但在生意上卻有來往,可裝..就裝吧。
“小桉夜裡風大披點衣服吧”解雨臣溫柔的說著,並且把自己的衣服給時桉披上,隨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坐在時桉身邊“對了那個瞎子..是生氣了吧,是我說話沒有分寸”
“...哈哈哈”時桉簡直憋不住笑了,眉眼彎彎的看著解雨臣“小花哥哥你唱戲絕對好聽”
“那回去我唱給你聽”
“可以啊,說實在的小花哥哥你要是想挑撥離間就哭一個,萬一我憐香惜玉真聽了你的話呢”
男子溫柔的麵具微僵隨後偏頭看著少年“小桉再說什麼啊”
時桉帶著戲謔的笑意看著解雨臣,隨後伸手摸了摸男子的眼角“小花哥哥我不是傻子,你也彆把我當傻子,好嗎”
“我覺得這是給未婚夫的情趣,不行嗎”被戳破的解雨臣也不在偽裝,眼眸褪去偽裝危險又偏執的看著少年。
“行啊,這些隨你,但我討厭有人把我當傻子,乖一些我就陪你玩”時桉更像是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的獵人,戲謔的看著獵物對他的愛意但卻也會因為幾人的偏執和病態而苦惱,但卻從未想過逃避。
合格的獵人不應該懼怕脫離控製的獵物,反而要利用獵物的情感讓自己處於較高的地位,至少不要被人強迫做不喜歡的事。
他知道自己跑不掉所以不如不跑。
強烈的愛意總會誕生下難以抑製的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