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童生被柳三騎著打了好幾拳頭,四周的人像看戲一樣任由著他倆打著,他整個臉都被羞得火紅火紅的。
“去你娘的,你有什麼證據這書是你的?什麼盼花念,起那個名字分明是黃書。好你一個柳三,枉為童生,枉為人子,沉迷書這等低穀書,玩物喪誌,我把它拿走是為你好,免得你再誤中其中,我這是作為長輩好好教導你,沒想到你不識好人心。”
“放你娘的狗屁!這書文采出眾,細膩情感化,將愛國情懷用男女感情表達出來。書中沒有一字一詞形容男女共睡,插圖畫是獨特精致,這書定是大家之作。書價一升再升,你敢感說這書是黃書,真是對它的恥辱。”
“小偷就是小偷,你枉為童生,彆以為我受你這一套。去年,我差點被你害點入牢,幸好我錢不夠,沒跟著你去所謂的考官,假的,專門坑去鄉試的書生,白坑了我三十兩白銀。”
“我憑借一己之力考到童生,結果你到處宣揚,我考到童生完全憑你的教導,還專門上門問我爹娘要錢,放你娘的狗屁,跟你一文錢關係也沒有。要是你用門路,就不用十幾年來都是童生。”
柳三看著那理直氣壯沒有絲毫愧意的王童生,他還真的沒有見過臉皮如此之厚之人,氣惱地想拿起手中的書來打他。可細一想倒是便宜了他,把書給打壞了怎麼辦,繼續用那隻無力地手打他。
程景浩看他們打得差不多,讓柳大找一條大繩子,把八個人綁著雙手連在一起。
讓柳二柳三把這些人身上藏起來的東西搜出來,用布把這些證物給包起來。再清點一下屋裡頭值錢的東西都給帶上,再重新把房門大屋門給鎖上。
也不知道程景浩什麼時候手裡拿了個鐵製的鍋蓋,看得柳大眉毛直跳,這可是他媳婦的陪嫁,上次就是被柳金月拿著來敲,今兒就輪到了程景浩,早上媳婦不是把它給藏起來了嗎?
“嘭~~~嘭~~~~”程景浩一手拿著鐵鍋蓋,一手拿著木棍用力地敲,後麵傅儀富揪著一條粗繩八個被打得豬頭模樣的賊子,十一個大漢或左或右地把他們給圍著,防止村中其他人把他們給救走,柳家三兄弟墊後。
“說話!”敲打了幾下的程景浩轉頭對著一聲不吭的柳家三兄弟說道。
“可是哥,我們沒有問過爹,不敢給他做主。”柳二紅著臉低聲地說道。
“說到底就幸虧叔還沒死透是吧,柳大你說不說?”程景浩毫不客氣地衝著柳一問道。
“我說,我說。”
柳一看著柳二,他自是覺得程景浩的做法很對,父親年紀大了,今早這事差點拿了他的老命,這些年來村長的位置是給他們一家弄了不少便利,但是人沒了什麼都沒。自己也是有媳婦有兒的人,用不著讓自己歲數大的父親再受這樣子的氣。這些人不值得!
他們就是靜靜地站在那兒看著他的父親被其他村民打,還出言不遜。
“景浩哥,我也來,我也來說。”
說著兩兄弟在程景浩敲響鍋蓋後,便異口同聲地說道“各位村民,今日我家父因攔阻村民冒領一事,被村中人推打一頓,身體抱恙無法下床,再無法擔任村長一職,往後村中大小事,請你們自理或是自找自己的族長商量,直到你們再另選村長。”
意思也說得很明白,這什麼老子村長,你們喜歡找誰去就找誰去,咱們一家子就不乾了!
程景浩敲著鍋蓋,拉著那些八個人圍著村子走一圈,柳二還是跟著柳一柳三他們說著同樣的話說了一路。
有著不少村民憤憤不平地走出來說道,村長做得好好的,說不乾就不乾,現在兵慌馬亂,他們該怎麼辦!
程景浩冷笑一聲,閒著你們需要的時候就努力乾,不需要的時候就任打任罵!上午誰打他來著,你出來阻止了沒有?若是沒有,你哪來這麼多廢話!
對於這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程景浩一一怨過去。
也有村民問程景浩被綁扯著走的八個人是誰?做了什麼壞事被打成這副模樣?同是一村裡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做事做人留一線。
程景浩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都知道他們是誰,做了什麼事,你們就是坐等著他們出來後進去撿漏。什麼是留一線,我就是拉他們去衙門,說是跟遊民是一夥的。”
“柳家往後不想在青雲村裡混了是吧!嚇,整個村裡頭的人都被偷得七七八八,他們家做了這麼多年的村長,也在村裡頭吃了不少,彆說他們就算是我們去他家借一點東西過日子,挨過了再還給他不行。”
程景浩看著說這話的人,也不跟他生氣,冷笑著說道“九成這村裡頭是你話事不成,我看你這狗子家以前窮得不開鍋,怎麼的現在說過這麼有道理,行,我現在混得不行,這不把你家的東西借來用用,我再考慮考慮要不要還你?”
那張狗子三十五單身寡漢,家裡就隻有四麵泥牆跟一個老母親。
程景浩不由分說地衝進他家,把他家裡頭的東西全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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