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蘭帶著程郭府的一行人來到鎮上最熱鬨的雀悅樓,雀悅樓的仲掌櫃坐在門邊不無的櫃台上打著算盤,這一抬頭見到郭芙蘭等人,也不等他們走近大門就主動迎了上去。
“程家夫人,歡迎歡迎,好些日子沒見你來了。我差點以為你都把咱們酒樓給忘記了。請進,請進,小心台階。”
“四位少爺,沒見幾天可長高了不少,我們這裡下午剛做了一些點心,待會給你們捧上去。”
仲掌櫃一路帶頭,把郭芙蘭一行人引進專門給她們留起來的包間,
把過來獻欣勤的小二推到一邊,笑盈盈地拿著毛與紙低聲問郭芙蘭“程夫人想吃什麼,儘管去點,咱家夫人說了您上門就儘管放開肚皮吃,那銀兩的事就不用您費心,咱夫人全包下。”
“今晚不用,吃了多少銀兩你讓他掏銀兩。”郭芙蘭接過他手裡的紙條與筆,指了指站在角落裡的怪人,自個兒寫上在這裡想吃的菜。
“呃?”仲掌櫃不解地望了望那怪人,看著他那半邊光頭半邊紮著的道士發髻,收消息比較快的他很快就跟今天人傳人鎮上發生的怪事怪人給對上號了。
“要銀兩沒銀兩,要命更沒命。”他都窮得褲衩子都快沒了,現在連廟宇都被妖女給拆散架了,反正他這會兩袖清風,他就不信這妖女能拿他有什麼辦法。
“所以呢,待會你們備好菜他來做,若是有人點菜也由他來下廚做,一道菜多少銀兩你看著計回他費用來頂咱們吃飯銀兩。”郭芙蘭把寫好的紙條遞給仲掌櫃。
“呃,這這這怎麼行?”
“放心,他煮的東西比你們家的大廚拿得出手,就是比程賴皮手技差了一點。”郭芙蘭淡淡地說著,手裡筆如箭般飛出,直直地在那怪人的耳邊擦過,整支筆身插入了他身後的門扇,有一條紅色細長蛹動的線條在那筆插入的瞬間化為淡紅色的煙消散空氣當中。
“我,我一個堂堂的宗師,你居然叫我做菜給你吃?”
“我時間有限,你再這樣拖下去,我讓你這個堂堂的一個宗師就此世間煙消玉殞。你大可以耍一點小把戲,我不介意教你一下。”
郭芙蘭難得笑咪咪地對其說著,剛拿著毛筆的手指隨意地勾了勾。
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那插入門扇中的毛筆重新被吸飛回她手中。那怪人縮著肩一聲也不敢哼,垂頭喪氣地跟隨仲掌櫃出去。
沒想他這一去雀悅樓廚房,就把廚房裡的人給嚇得雞飛狗跳,差點排隊下地獄投胎。
聽詢過去看的仲掌櫃也被嚇得臉青嘴唇發白,也許年長比在場的其他人鎮定,立馬把酒樓裡的其他在廚房外候著彆驚動客人,顫顫巍巍地再次走到郭芙蘭她們的包間。
“程夫人,程大仙人,您收了個什麼妖怪,把我們給嚇得走路也腳軟。”這仲掌櫃若不是扶著牆走上來,看來都得爬上來。
郭芙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也沒因為他的動作而發笑。
“江湖騙術,就你那廚房少所以才會騙得了你們的眼睛。若是放到大一點的地方就沒用了。”
“江湖騙術?”仲掌櫃吞了吞口水,也正是郭芙蘭口中的這四個字起到了作用,他仿佛沒有那麼怕了。
“他是不是一進去就在門邊或者什麼地方裝了柱香,你回頭把香給滅了,就看到那妖怪的原形。”
“不就是做個飯,他耍這些小把戲嚇人。嚇得我們真的以為他變出五個發型跟他一樣的小孩在廚房裡忙乎。”
“你就當作是有人在玩大戲。”
這雀悅樓往日沒少請一些戲子說書雜技的人,坐櫃台的仲掌櫃場場可是沒落空地看。所以一聽郭芙蘭這人耍的是大戲不是哪路的妖怪神仙後,剛剛那顆被嚇得快停下來的心徹底鎮定了下來。
這會他倒不想把香給滅了,臉上重新爬上了笑容問郭芙蘭有什麼辦法可以一隻眼看他耍大戲一隻眼看他事實上做什麼。
郭芙蘭看了看他,這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家就有怎麼樣的下屬,他的這副表情跟縣令夫人賀珍一樣又怕死又八卦。
“你就向他們幾個小子問泡尿,塗一隻眼就行了。”郭芙蘭說這句話還抬起手摭了摭鼻子。
仲掌櫃一聽給樂了,就這麼簡單,立場就拿了個空碗子問他們要童子尿。
何展英與程郭府的四小子臉色聽著這三個字就變了紛紛搖著手說沒,還自告奮勇地指著柳小胖與柳盼兩人。
“他們倆有,我不急。”
“我沒尿沒尿。”
“我剛去茅廁了。”
何展英直接是瞪大雙眼板起臉來,瞪得那仲掌櫃假笑著直接跳過他。
全鎮的人都知道你娶了妻子,但還是隻童子雞。
柳盼卻是被仲掌櫃急切的表情給嚇著了,他跟區子謙差不多大,已有羞恥之心,哪還尿得出來,急搖手拒絕。
柳小胖,呃,直接沒有反對的理由,被柳金月拎到一邊自己上手脫他的褲子,就手拿了架子上一個養花的瓶子接了一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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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親娘拿著裝了東西的瓶子急步跟著仲掌櫃走了的柳小胖揪著褲子,心裡泛起了無比的委屈。
“啊?你是男的?”跟著大隊過來的小男孩看著有著與自己一樣的小鳥傻眼了,揉了揉眼睛幾次,確實沒看錯後,他的三觀真的碎裂了。
可可可他住在程郭府半個月了,每次柳小盼都穿著女裝,奶聲奶氣的小可愛,比那嘴尖滑舌的四點樣貌可不在一個層次上,是多麼的憐人喜歡。
“白癡!”坐在旁邊四點看著他眼睛死死地一直盯著柳小肥那裡,對著他的小眼毫不客氣地賞了一個拳頭過去,直接把他給打翻在地。
“就這麼喜歡光著屁股給人看,要不要我幫你剪了泡酒給娘喝。”
四點一句吼叫,不單把柳小胖給嚇得滿臉爆紅急手急腳把褲子穿好,還把郭芙蘭給嚇得差點把嘴裡的茶水給噴了出來。
“四點,我沒那麼重口味。”好不容易緩過氣的郭芙蘭臉色有點不好的對四點說道。
“娘,我明白。我下次說的時候再隱晦一點。”四點那雙小手輕捂自己的嘴巴,那表上的表情與眼神都在說,娘,您不用說,我明白的。
你明白個屁!這孩子才接近程賴皮多少天,怎的腦子都被帶偏了。
郭芙蘭很是無語地低頭喝茶不理睬她,可這一態度卻是把在場(除了那女相男孩)其他小子都打了個冷顫,立馬各用眼睛傳達信息。
往後在娘跟四點麵前,可得小心不要露小鳥,不然什麼時候她們心血來潮把它給割了下來泡酒喝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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