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太艱難。
多數人一生都無法觸及大儒的境界。
即便擁有浩然正氣,但才華有限者,或許能在稷下學院修煉中彌補短板。
自古以來,儒道的知名強者都至少涉足過稷下學院一次。
唯有達到一定境界的人,才有機會被稷下學院接納。
所以許茂才說,即便在儒道尚未衰落的年代,大多數人也僅將稷下學院視為傳說。
因為他們未曾親臨,一切認知皆來自他人口述。
“稷下學院的門檻竟如此之高?”
呂超輕皺眉尖。
原來儒道亦遵循精英之道。
“不論稷下學院的標準多嚴苛,你們二人輕易就能達標。”
徐聖康微笑道,心情已恢複平靜。
她明白,往事隻需珍藏,不必反複回味。
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任務。
呂超自不必言,進入稷下學院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許茂亦非庸才,他曾是刑部的首席神捕,獲此美譽,其修為與學識必然超群。
更何況,跟隨呂超已久,耳濡目染之下,他早已脫胎換骨。
就算是在儒道鼎盛時期,他也具備進入稷下學院的資格。
“請問,稷下學院的入口在何處?”
許茂與呂超一樣好奇。
都說稷下學院位於京城,但京城哪裡有其蹤影?
若真存在,為何無人得見?
“稷下學院並無明確入口,它存在於一個獨立的世界。”
“普通人需借助特殊之物方能進入。”
徐聖康示意,有人手持一隻盒子走近。
來者正是翰林院的撰史官。
徐聖康心生感慨,當初呂超也隻是翰林院的撰史官,如今已是巡天監察的正職。
變化實在太大。
既然是撰史官來訪,盒中自是傳國寶玉。
徐聖康持玉,開口道
"在遠古時代,唯有修為臻至賢者之境,方可在時空的迷霧中尋得稷下學院的蹤跡。”
“第二種途徑,則是稷下學院主動的召喚,隻要你有資格踏入,那學院的感知必然如影隨形,隨即敞開京畿之外的神秘門戶,引領你進入學院所在的獨立領域——靈文界。”
“然而此刻,稷下學院內已無生息,儒家之道亦被封印其中,故而再無出世之門迎接外來之人。”
“誠然,夫子遺留的江山社稷圖之靈可以引導,但呂卿先前已拒絕,如今……”
徐聖康微微搖頭,苦笑不已。
“因此,如今想要進入稷下學院,唯有唯一的道路,那就是耗損國之運勢,強行開啟界門,將你們投入其中!”
徐聖康稍作停頓,接著道
“踏入學院後,首要麵對的是文海試煉,浩渺無邊,穿越的速度取決於你們的文韻之力。”
“度過文海,便能步入稷下學院,然而學院如今被封印,昔日的寧靜已被打破,仙道設下重重機關,危機四伏,你們若遇之,務必謹慎。”
“之後,在稷下學院的深處,屹立著一座山,名曰書山,非儒家弟子不得攀爬,山有三萬三千三百級石階,踏上第一步,學院的試煉便隨之啟動。”
“這些試煉,源自稷下學院曆史上的無數大儒、半聖、亞聖之智慧!”
“通過試煉,便能跨越石階,表現愈佳,跨越的階梯愈多,也將收獲諸多益處。”
“具體有何收獲,全憑你們各自的天命。”
說到這裡,見二人專注傾聽,她繼續言道
“當完全登頂書山,抵達峰頂,便能到達昔日聖賢講學的聖地——論道堂。”
“善泉在那裡等待。”
“除朕所提及,稷下學院尚有許多奇妙之處,言語難儘,還需你們親自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