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周晨竟然說風涼話,指出他們囤積奶粉,砸手裡,成了笑話一事。
這是赤裸裸的嘲諷、往他們傷口上撒鹽。
“三姐,他存心惡心我們!”
“他故意的,他在看我們笑話。”
“氣死我了,我現在就去燕大,跟他拚了,有能耐,他就彆龜縮在大學裡!”
周川嘴角抽動,氣的不輕的他,在房間裡轉來轉去,似乎在找趁手的武器,想跟周晨拚命。
周晨如此羞辱他,嘲笑他,他忍受不了,
“四弟,你冷靜點,你就算去找他,又能如何,保不齊他希望你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出格的事,難道你想和你姐夫一樣,蹲監獄嗎?”
周玲拉住了周川,這一番話,令周川頓時冷靜不少。
“你要是跟他動手,他一定會把你送進去,彆懷疑他現在的狠辣程度,他現在對我們一點不留情,把我們當成敵人,你犯糊塗,隻會上他的當。”
周玲同樣很生氣,但她更清楚,即便去找周晨,也毫無意義。
其次,她想到之前和周川去燕大門口,給周晨發短信,跟周晨各種炫耀的畫麵。
如今,周晨用了同樣一招,打她們的臉,真若是跑去跟周晨說這個,純屬自取其辱。
更遑論,鬨大了,對他們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三姐,我聽你的。”
冷靜下來後的周川也意識到了自身的莽撞。
“四弟,難道你不好奇,這件事他是怎麼知道的嗎?”
“還有之前,咱們被人騙錢的那次,為什麼,他都知道,按理說,咱們身上發生的事,他沒道理這麼快知曉。”
周玲忽然,提出了一個疑惑。
周川微微一怔,是啊,為什麼他們丟人的事,周晨知道的那麼快。
難道周晨一直在暗中監視他們?
不應該啊。
周晨還在燕大裡上課才對,平時也沒發現有人跟蹤之類的。
“三姐,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周川抬頭凝神問道。
“一定是她,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
周玲悠悠說道,眼中閃爍著憤怒。
她?
周川微微一怔,他知道周玲口中的她是誰,不是周晨,而是那個與她們有血緣關係的二姐。
“不可能是二姐,就算她和我們疏遠,不意味著跑去告訴周晨這件事,讓他嘲笑我們,我們可是她的親弟弟,親妹妹啊。”
周川搖頭,不願相信。
周玲麵帶冷笑“四弟,你還傻嗬嗬把她當二姐呢,可她把咱們當親人了嗎,如果她心裡有咱們,就不會嫌棄咱們,禁止去學校找他,一個勁兒的攆咱們回範家縣。
沒什麼不可能,之前我就說咱們上當受騙的事,是她說出去的,因為那件事,除了帽子叔叔,沒有彆人,就算那次是巧合,但這次怎麼解釋?咱們剛從警局出來,他就發來短信嘲笑,挖苦咱們,難道是帽子叔叔跟他說的不成,你覺得可能嗎?就是咱們這位‘好二姐’,一次是巧合,兩次還能是巧合,天底下哪有這麼多巧合。”
說到最後,周玲冷哼一聲。
周川張了張嘴,想要替周娜辯解一句,可仔細想下來的確如此,
隻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得通。
“二姐,真的是你嗎?你太讓我失望了。”
“枉我還感謝你能來,以為你心裡還有我和三姐這對兄妹,沒想到你轉身就把我們倆出賣了,讓周晨那個外人看我們笑話,二姐,你讓我感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