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低著頭，畢恭畢敬的喊了一句“爺爺，生日快樂！”
然後遞上手中的袋子“這是我給您準備的生日禮物。”
爺爺看著她，臉上開心的笑容立刻消失，換來的是滿臉的怒意和鄙夷。
他並沒有接過程晨的禮物，旁邊的傭人去接也被他一個眼神，嚇得往後退了退，收回了手。
程晨就這樣尷尬的站在爺爺麵前，手裡還舉著禮物。
周圍的人感受到了這邊詭異的氣氛，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丞叔叔，你和程晨好久沒見了吧？一看到她激動得，都忘記要說什麼了吧？”
戚若站一旁，看著滿臉尷尬的程晨，笑著出麵，化解兩人之間尷尬的氛圍。
說完，連忙拿過程晨手中的禮物，遞給爺爺身後的傭人。
程晨的雙手總算是放了下來了。
聽到戚若這麼說，爺爺也笑了笑，回應道“是我老糊塗了，看到自己的孫女太開心了。”
“一白，你帶著戚若到處轉轉，我有話要和程晨單獨說！”
“爸，有什麼事你直接跟我說！”
原本是想著是自己父親的60大壽，不想和他起什麼衝突。
可是剛剛他故意讓程晨難堪，他實在是不想再忍下去了。
叔叔的樣子，引來了在一旁和彆人暢聊的丞展。
他笑著走過來，看了看自己的大哥，又看了看這一圈人，也明白個七七八八了。
如果說那天偶遇，丞展不太了解情況。後來從自己大哥口中也多少聽出了些大概。
難怪當時聽到程晨的名字覺得耳熟，當年在家的時候，也聽大哥提過幾次。
“一白，今日來的都是些和丞家交好的人，彆和你父親起衝突，聽話。”
丞展拉了拉叔叔，沒有拉動。他示意戚若上來。
“一白，我也好久沒來老宅了，我們去轉轉，都去打打招呼。”
戚若的話依舊沒讓叔叔挪動腳步。
“叔叔，我沒事的，爺爺想和我說幾句話而已，你先去忙…”程晨用儘所有的力氣擠出了一個笑容。
叔叔這才慢慢離開。
爺爺看著他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這就是我的好兒子！養了那麼多年，連自己父親的話也不聽了！程晨，真得感謝你！”
爺爺的話，如鋒利的刀，刺痛程晨的心臟。
“看來我上次和你說的話你並未放在心上啊？”
“對不起，爺爺。我做不到！”
程晨卑微的低著頭，祈求爺爺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