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地毯瞬間被染紅,可丞一白並沒有覺得解氣,踩著的腳也一直沒有鬆開。
想到剛剛浴缸裡她的樣子,被他欺負得隻剩…如果自己再來晚一點,後果是…他不敢往下想。
陰唳的眼神下,他舉起手中的軍工刀,又是一刀紮下去,一刀又一刀,丞一白此刻有些紮紅了眼,身邊的宋木看著這隻血淋淋的手,一把攔住了正要繼續紮下去的手。
“老丞,犯不著為了這種畜牲把自己搭進去,左右他這隻手也廢了,也算是得到教訓了。”
丞一白一下甩開宋木的手,青筋暴起怒吼道“她剛剛的樣子你沒看到嗎?這點懲罰對他來說,遠遠不夠!”
說著,他抓起肖揚另一隻手,一刀下去,將他的大拇指攔腰砍斷。
嗚~~被塞住嘴的人發出一陣淒慘的悶哼,他的身體在顫抖,他的臉上汗如雨下,他的身體已被浸濕。猩紅的雙眼驚恐的看著他一係列動作,側躺在地,頭忍不住在地上磕了起來。
果然是削鐵如泥!砍指節就跟砍白菜一樣簡單。
丞一白將切下來的指節拿刀紮起,打開他的手掌將他的指節放在他的掌心,不知是因為太害怕還是太痛苦,捧著指節的掌心抖得厲害,那節半指再次滾落在地。
丞一白拿著小刀在他臉上拍了幾下,警告道“今天我先放過你,以後看到她繞道而行,不然你下次失去的就不會是手指那麼簡單了!”
肖揚聽話的點點頭,再無多餘力氣起身,隻得癱在地上。
輕輕推開浴室門,程晨依舊如剛才一般躺在浴缸內,半點沒動彈。
丞一白走近,伸出雙手欲將她抱起。
浴缸裡的人突然發狂般掙紮,拍打他的雙手。
“程晨,是我…我是叔叔…”
聽到他的聲音,程晨的身體微微一怔,空洞的眼神這才有了一絲內容。她抬眼,看了看麵前的人。
嘩的一聲,哇哇大哭起來!
這一哭,讓本就揪著的心揪得更緊,伴隨著無儘的心疼。
那麼多年,從未見她如此哭過…得是多大的委屈才會讓一個從小堅強的女生傷心成這樣!
想到這,丞一白後悔剛剛對肖揚的懲罰過輕了。
“叔叔…叔…叔…你怎麼才來!”程晨如同溺水之人尋找到浮木,不顧身上滑落下的外套,一把緊緊抱住了他,伴隨著眼淚的落下,他的衣服胸前浸濕了好大一片。
哭了許久,她終於慢慢停了下來,隻是依偎在他懷裡小聲抽泣著。
“走!我們回家。”叔叔溫柔的幫她把外套蓋好,攔腰橫抱起“外麵有臟東西,閉上眼睛!”
靠在懷裡的人環住他的脖頸,老實的將臉埋進他的懷裡。
走出浴室前,他再次檢查了一下懷裡的人,確認將她裹嚴實了才打開門走出去。
“宋木,這裡交給你了,我先帶她離開!”
“行!你趕快帶她回去!”
二人走後,房間裡隻剩宋木和肖揚了。麵對這樣的人渣,宋木也不願多看一眼,雖然自己也花心,卻怎麼都沒有肖揚這般毫無底線。
“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愛美人也該如此!肖揚,你記住,你們家公司的倒閉,肖家的沒落,都是你一個人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