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男女朋友也是曾經的事了,我和他~現在並沒什麼關係了。”
原本恍然大悟的喬治,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這會聽到她說這話,自然也不認同了。
“沒關係?我看著不太像~”
喬治想著那天晚上的情形,還有丞一白並不清白的眼神,長歎一聲,搖了搖頭。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跟你說的都是實話。”
她不再過多解釋。
半夜,睡夢中的程晨被一陣疼痛驚醒,捂著肚子側躺在床上。
肚子怎麼突然這麼痛?她來回換了換睡覺的姿勢,企圖緩解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感。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腹部一陣陣的絞痛讓她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
夜已深,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房間的一角。
她額頭上冷汗涔涔,強忍著疼痛,艱難地起身,摸索著走向客廳桌邊。
端起桌上的水杯,想要喝口水來緩解一下不適。
然而,疼痛讓她的手手抖得厲害,一不小心將杯子打翻在地,水灑了一地。
她眉頭緊擰,用力按壓肚子,企圖緩解痛苦。蜷縮著身體,窩在地上,麵色蒼白如紙。
對門的丞一白,正在客廳內看著文件,安靜的四周,突然傳來一聲動靜,他警覺起身,趕忙過來拍門,關切地在門外詢問起來。
屋內的人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伸出的手抖得厲害,想去開門,可心有餘而力不足,疼痛讓她連應答都做不到,更何況開門。
房間裡彌漫著痛苦的氣氛,時間也仿佛凝固了。程晨痛苦的趴在地上掙紮著。
屋外的人大聲叫喚,卻並沒有聽見屋內的回應。
明明剛剛聽見了動靜,怎麼這會卻不見回應,他的拍門聲也越來越急促。
之前信誓旦旦地答應過她,未經她的允許,絕不會擅自進入她的屋內。
然而,此刻他的心卻愈發慌亂,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直覺如警笛般在他腦海中鳴響,告訴他情況不妙。
顧不得曾經的承諾,丞一白心急如焚,毫不猶豫地按下指紋,打開了房門。
映入眼簾的,竟是趴在地上毫無生氣的她。
丞一白驚恐萬分,三步並作兩步,如離弦之箭般飛奔上前,抱起地上的人,連聲呼喊,妄圖將她從沉睡中喚醒。
可懷中的人沒有絲毫反應。時間緊迫,容不得半點耽擱,他抱起地上的人,如疾風般衝進電梯。
病床前,丞一白緊握著正在掛著點滴的手,絲毫不敢放鬆。
看著麵色如白紙的臉龐,他心疼不已。
幸好今日有事,沒有睡著;幸好當時坐在客廳,才能及時聽見動靜;幸好他能打開她的房門,否則。。。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沒有被及時發現,她會不會就這樣一直昏迷在屋內?
雖然隻是急性腸胃炎,不至於要命,可如果不是疼痛難忍,她也不至於會昏迷。
丞一白想想都後怕,握著的手越發緊了。
“我的手都要被你握斷了。。。”昏迷中的人終於清醒了,毫無血色的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傻白的嘴唇一張一合的,還有心情跟他開玩笑。
他鬆了鬆手,減輕了手中的力度。
“我還沒死呢,怎麼就一副哭喪的臉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