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白酒下肚,六子開口說話。
“肥子,現在買賣不太好乾,你那些規矩就往回收一收,你彆管認不認識,先給他圈上局再說。
你人都拉不上來,咱們吃啥?吃屎嗎?那不等著黃呢嗎?”一天幾人坐在一起吃飯,酒過三巡後,六子陰著臉聲兒挺大的教訓道。
“你彆跟我喊,不明來曆的人你敢放他上局嗎?他是乾啥的,哪兒來的你都不知道,萬一炸局兒了怎麼辦?
再說了,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看你這幾次找的地方,要麼就是憋了吧屈的小土房,那做飯的手都不洗。
誰能去啊?還有,上把局上借出去的錢你要回來了嗎?我不說你,你還跟我火上了!”肥子也瞪著眼睛像連珠炮一樣挺激動的回懟道。
場麵一時間火藥味兒濃重!
“你他媽啥意思啊?”六子一拍桌子站起身說道。
“艸,一共就三個人,你他媽還拿自己當領導啦?我告訴你,能在一起乾就乾,乾不了就散,這年頭上哪兒還吃不了一口熱乎飯啊?”肥子站起身朝著六子說道。
隨後拿起衣服就走。
“哎,你少說幾句,乾啥呢這是,肥子,彆跟他一樣的,他也是看著現在水錢越來越少著急……”華哥一邊說著六子,一邊安撫著肥子。
“華子你彆管,我他媽看他早就不想一起乾了,說不準他媽把人都整彆人那去了,我今天非得跟他把話說明白。”六子激動的說道。
聽聞六子的話,華哥一愣,隨後把頭轉向了肥子。
“你他媽把話說清楚,誰把人往外麵整了?”肥子聽話也是一愣。
如果說之前的幾句可能是發發牢騷,但這句話一出,頓時性質就變成了人身攻擊。
“我說清楚咋滴啊?我朋友都看見了,你那個朋友王二,帶著幾個咱們局上的常客在孫隆那邊玩著呢?你倆好的都快穿一條褲子了,你要真是想好好乾,能讓他去彆人的場子嗎?”六子噴著唾沫說道。
“嗬嗬,彆說我倆僅僅是朋友了,就是親兄弟,那他就不來,我還能給他綁過來嗎?”肥子非常憋屈的吼道。
“你就嘴硬吧,你怎麼想的隻有你自己知道。”六子不饒人的說道。
“行,既然你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了,從今天開始,我退出!”肥子氣的滿腦袋是汗的說道。
隨即直接離去。
晚上七點,華哥買了些吃食來到了肥子的家裡,肥子的媳婦兒開的門。
“華哥,你咋來了?”肥子媳婦兒開門道。
“嗬嗬,弟妹,我找肥子,打他電話不接,他在家呢嗎?”華哥笑著說道。
“在呢,快進來。”肥子媳婦兒挺熱情的把華哥接到了屋裡。
“過來了?”肥子從裡屋走出來,臉上沒什麼表情的說道。明顯還沒消氣。
“嗬嗬,咋的?還沒消氣呢?真不乾了?”華哥一邊在茶幾上擺弄著吃食,一邊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