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董浩真艸蛋啊,總這樣也不行啊,得治治他,他有啥背景嗎?”我皺眉道。
“在單位倒沒看出來他有啥背景,但是這個人挺會鑽營的,跟我們單位一把手處的挺好。”
“行,知道了,我看看你的傷咋樣了。”我站起身說道。
“你知道個屁,姐兒告訴你,彆跟著瞎摻和昂,咱們就走法律程序就完了。”我姐不放心的對著我說道。
“哎呀,行了,知道了,我先看看傷成啥樣。”
我大致看了一下,我姐最嚴重的傷是在頭皮,幾人廝打的時候,薅頭發薅的,頭皮上大麵積青紫,看著很嚇人,其餘傷都是一些擦傷,蹭傷。
看著她頭上的青紫,我非常心疼,恨不得受傷的人是我自己。
而且雖然身體傷的不重,但是對精神的傷害卻非常嚴重,以後回到單位免不了要被一些小人嚼舌根。
“哎呦,她還是給人家暗示了,要不人家能一直跟她使勁兒嗎?”
“他還是跟人家有事兒,要不人家老婆怎麼就打她呢?”
所以如果這個問題處理不好,這種聲音會不絕於耳,那我姐在這個單位會過的越來越難。
“行吧,今天也不早了,我先走,明天再過來。”我起身說道。
“去吧,讓你姐夫帶著你們回家去睡吧,自己家方便點。”我姐對著我們幾個說道。
“嗬嗬,你快彆操心了,我們在附近找個地方睡一晚上就行了。”我笑著說道。
“這個你拿著。”我從包裡麵拿了3萬塊錢放在病床上。
看我拿錢出來我姐一愣,隨後說道:
“啥意思啊?你快拿回去,我這塊本身就沒啥大事兒,再說用錢的話也不用你拿啊。”我姐拿著3萬塊錢就要還給我。
“姐,咱倆是親姐弟,我缺錢的時候,你寧可自己不花都得把錢給我花,那弟弟現在有錢了,我給你你就拿著,咱們彆撕撕巴巴的,錢在咱倆誰那都一樣。”我說話間眼眶有些濕潤。
“那行吧,我給你攢著,以後娶媳婦用。”我姐挺高興的說道。
“那行,我送你們下去。”我姐夫說道。
“不用,姐夫,你在上邊吧。”國慶說道。
“走吧走吧,送送。”姐夫堅持道。
“姐夫,這些年辛苦你了,總從你這兒拿錢,也從來沒給過。”下樓的過程中我挺不好意思的衝著他說道。
“哎,天兒,說啥呢?既然我跟你姐結婚了,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咱就不分你我……”我姐夫也話語坦誠的說道。
“行了,快回去吧,要不我姐自己在上麵也害怕,我們走了。”
這時大鵬從停車場把奧迪a6開到我麵前。
我姐夫看著大氣的奧迪頓時又是一愣,畢竟四五十萬的車已經是絕大多數普通人的天花板了。
“好好,去吧,好好休息,明天見。”隨後我們離開醫院。
我姐夫回到病房對我姐說道:“天兒現在是真混好了,都開上奧迪了。”羨慕之情溢於言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