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比之前壯了,在那邊還適應嗎?”我給他發了根煙欣慰的說道。
“挺好的,威哥和猛哥都挺照顧我的……”朱磊笑著說道。
我們彼此聊著近況,這一刻是我這個月最放鬆的時候。
10多分鐘之後。
“這5萬塊錢你拿著。”我從衣服懷裡掏出了用黑塑料袋包著的錢。
“哥,啥意思,咋還拿上錢了呢?”朱磊挺受傷的說道。
“不是給你的,一會兒你給你威哥,我給他倆不能要,”我解釋道。
“好吧。”
“行了,走吧,有機會我們去南方看你。”我說道。
“哥,我還沒去看寶兒哥呢,我還沒看我奶呢。”朱磊有些舍不得的說道。
“寶兒哥啥時候都能看,你奶奶我替你去看,趕緊的,一會兒走不了了。”我催促道。
“那好吧,”朱磊猶猶豫豫的上了皇冠。
“哥倆,這次沒去上咱們的飯店,下一次咱們肯定在店兒裡喝酒。”我心裡挺不得勁兒的說道。
“嗬嗬,行,彆讓我隨禮就行。”高猛玩笑道。
“哥,那我們走了?”朱磊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艸,走,趕緊走,一路平安。”我揮著手道。
隨後我一個人溜溜噠噠的順著馬路往回走,臉上的淚痕也被我隨手擦掉。
對於威猛兄弟,我心中有很多感謝的話要說,但是話到嘴邊卻開不了口。
我很想把他們留在我們身邊,但是他們過去的軌跡決定了我們必然隻能在明暗交替間相見,在黑白禁區中相擁。
“喂,華子,我們過來了,但是我們到的時候王捷克已經被人辦完了,安子在門口掃了一眼,打的挺重,膝蓋都凹陷了,我們晚了一步。”老武對著電話說道。
“被人辦了?誰的人?天兒的人?”華哥納悶道。
“也不是沒可能,聽說今天老三帶著馬騰,在醫院讓天兒這邊的人一頓踢,嗬嗬,以後你這腦袋可有的疼了。”老武取笑道。
“擦,除了他沒彆人了,誰沒事兒閒著捅咕王捷克那幫人去啊。
老三這幫人挨揍也不多,總把天兒當小孩兒看,當小孩兒看也行,你彆玩人家啊。
天兒更是,你反擊就反擊唄,注意點尺度啊,都給馬騰整成一隻耳了,這不是考驗我領導藝術呢嗎?。”華哥一個頭兩個大的愁道。
“嗬嗬,艸,大哥這活兒真難整啊,我是整不了了,有事兒你叫我,我先撤了昂。”老武說著風涼話,隨後帶著幾個人直接撤退。
另一頭,禦景東方辦公室內還能乾點啥?跟上的人還能跟丟?”王大友一點不留情的衝著一個小夥訓斥道。
“哥,我也不想跟丟啊,眼看著他奔著絕對力量去的,後來接了個電話,幾步就竄到胡同裡了,等我跟進去的時候,人就不見了。“小夥也很委屈的說道,
“電話?你的意思是他原本要來絕對力量,然後接了個電話才走進胡同的?”劉向東坐在老板椅上皺眉問道。
“對,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