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一看,胡來和小寶這倆sb還在地上掐呢。
小寶的兩個手指插在胡來的大鼻孔子裡,而胡來則是扯著小寶的頭發,大斌子在一邊已經笑的直不起來腰了。
“sb,你他媽一會扣到我嗓子裡去了,趕緊給我鬆開,”胡來呲牙咧嘴的說道。
而小寶則是不顧胡來扯著他的頭發,就瞪著個小眼睛使勁使勁往裡摳,胡來的大鼻涕順著小寶的手指往下流,看的我直惡心,我上去把他倆拉開了。
“行了,彆jb鬨了,一會兒還吃飯呢,你倆這整一身大鼻涕咋吃啊,”我憋著笑說了一句。
胡來明顯吃虧了,鼻子都腫了,像豬鼻子。”
他看了一眼邊上已經快要笑抽了的大斌子,越看越氣,隨後做出了被大斌子視為一輩子的汙點的事情。
他用他那全是鼻涕的大嘴,啪的呼在了大斌子的嘴上,大斌子一下被憋住了。
小寶傻嗬嗬的走到大斌子跟前,問道:“哥,啥味的?是不是有點鹹?”
大斌子起來就要抓胡來,我伸手擋了一下,哭笑不得的說道:“行了,還jb吃不吃了,”
正好老板把串送上來了,我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酒,挺感慨的說道:“我是家裡唯一的男孩,家裡就一個姐姐,也不在身邊,我也沒有兄弟,咱們從高中就認識,好幾年了,我是真的拿你們當親兄弟,我覺得咱們一直在一起就是我最高興的事,來,祝咱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說完我就乾了,這三個也不含糊,也一口乾了,他們幾個根本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因為我們總是這麼鬨,都習慣了。
我們這個小酒桌,氣氛融洽,不一會一人就喝了兩瓶大綠棒子,有人會問,什麼是大綠棒子,此酒是黑龍江的一種啤酒,號稱悶倒驢,量大,勁兒也大。
另一頭,一個小吃部裡,張老三正和王老電喝酒,小二便興衝衝的的進去了。
“哥,人找著了”
“在哪兒呢”王老電乾了最後一口白酒問道
“在東港樓子那邊的福林燒烤呢”
“艸,那還等哈,搖人,整他。”王老大聲豪氣的喊道,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是社會人。
“哥,找啥樣的啊?”小二問道
“艸,乾倆小孩不用整啥牛鼻的人,你去叫三四個像樣的,再從網吧拽十了多個小孩就行。”
“那給多少錢啊?”小二問了一嘴。
“像點樣的給100,那幫小孩一人四十,也不用他們乾啥,就給我往哪一站,就能給那倆小b崽子嚇尿了。”王老電大咧咧的說道。
“那妥了,哥,我這就去。”小二挺高興的說道。
為啥高興,因為他可以在裡麵扣點縫子。
“老電啊,我就不去了,我這兩天總喝酒,肝疼,我得去醫院一趟。”張老三故作挺難受的說道。
王老電一看張老三的樣子,心裡門清,但沒點破。
“行,你先去吧,一會我完事了去找你。”
因為張老三不是f市人,所以在這長期包了一個賓館,自己住也是住,沒事就叫王老電一起住,還能一起叫個雞啥的。
“那妥了,我先去了,真難受。”張老三抬腿就往外走。
“哎,老三,等會,你先給我拿一千塊錢唄,我外麵賬還沒上來呢,上來我就給你,”王老電一本正經的說道。
“哎呀,咱倆這關係還說啥借啊,拿著花,不夠吱聲。”張老三打開錢包,給王老電點了一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