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頭,小炮跟浩然被小濤帶到了一間廢棄的倉庫裡麵。
此時的小炮滿頭是汗的觀察著地形,內心十分絕望,因為小濤跟柱子生前跟小濤就跟親兄弟一樣。而且是王大友身邊的老人、紅人了,柱子可以說因他而死,現在他落在了小濤手裡,後果可想而知。
“來,給他抓過來。”小濤雙腳離地的坐在倉庫中央的一個木頭箱子上衝著底下人吩咐道。
隨後幾個人非常粗暴的薅著小炮的頭發把他拽到小濤麵前。
“艸你媽,你站的還挺直溜,跪下!”一個小夥啪的拍了一下小濤的後腦勺道。
“艸,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就是跪不了狗籃子。”小炮話語梆梆硬的回道。
“你都這b樣了還他媽在這兒拿樣兒呢?”小夥說話間抬起腳照著小炮的腿彎就是一下猛踢,小炮直接跪在地上。
“我問你一句,你昨天晚上跟沒跟夏天他們說不該說的話。”小濤兩個胳膊撐在兩條腿上抽著煙問道。
“嗬嗬,你彆問我,你問三強啊,他不是你的人嗎?”小炮單膝跪地仰著頭說道。
“你挺有剛啊!”小濤一邊說著一邊嘴裡叼著煙,一邊抽出了自己的腰帶。
“反正已經這樣了,我管你叫爹你能放我走嗎?”小炮此刻已經知道,無論他說與不說,都很難脫身了,所以破罐子破摔道。
隻見小濤在手上繞了幾圈,隨後揚起皮帶,用純鋼的卡扣照著小炮的腦袋就掄了下去。
隻聽小炮一聲慘叫,一塊頭皮連帶著頭發頓時被卡扣刮掉,往出冒著殷紅的鮮血。
“來,今天你不整死我你是我兒子!”小炮眉骨染血麵露猙獰的衝著小濤吼道。
“還他媽跟我叫號子是嗎?我讓你嘴硬!”小濤咬著牙竄下了木箱,揮舞著皮帶就是左右開掄,小炮頓時被打倒在地。
“都他媽彆碰我炮哥,有事兒衝我來。”看著小炮被眾人圍毆,浩然昂著頭青筋暴起的就往起衝。
“你他媽要是老實兒眯著我還真看不見你,一家飯喂不飽你們這幫白眼狼是嗎?彆人家的飯就那麼香嗎?昂?”旁邊一個小夥拿起旁邊的一根手腕粗的木棍衝著浩然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砸。
整個倉庫內都是凶器砸在肉體上的砰砰聲和叫喊聲。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小濤雙眼通紅的撥通了王大友的電話。
“怎麼樣?說了嗎?”電話那頭的王大友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問道。
“什麼都沒說,倆人的嘴比鐵都硬,該上的招都上了,沒啥好招了。”小濤衝著電話說道。
“你覺得他把沒把話漏給對麵?”王大友問了一句。
“我判斷沒有,因為這事兒風險太大,我要是他的話,肯定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這樣才穩妥。
但他剛要出門去見對麵的人,就讓咱們按住了,他應該沒有這個時間!”小濤在理的說道。
“也對,算了,不管他說沒說,現在在追這個事兒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一會兒給他吃點飯,就把人往江邊送吧,交給老馬就行,今天他出船……這麼年輕,可惜了。”王大友歎了一口氣道。
“哥,等今天的事兒落地之後,一人打折一條腿送到外地不行嗎……”小濤有點於心不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