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查清楚了——徐正坤老婆的遠房表妹的老公名叫何川。”
“何川的確是方稟文的專職司機。”
“這個何川從方稟文做東川治安廳治安長的時候就一直是方稟文的司機。”
“平日裡低調的很。”
“生活上更是如此。”
“直到現在還住在結婚時貸款買的一套90平的兩居室。”
“所在的小區也是個老小區。”
“我打聽過了——就連何川小區裡的鄰居都隻是知道他是在省治安廳做司機。”
“但很少有人知道何川是方稟文的專職司機。”
“而且,何川平時的交際圈很單一。”
“話不多,嘴巴比較嚴。”
“除了接送方稟文之外,下了班基本都是宅在家裡。”
“我想——也正是何川的這些特點才能夠被方稟文選中成為他的專職司機。”
“更絕的是——身為方稟文的專職司機,何川在單位裡也是相當的低調。”
“除非是工作上的事情。”
“否則,何川與省廳裡的同事也是刻意保持著距離。”
“按理說——何川是方稟文的司機,私底下省廳裡肯定有很多人偷摸著想著法的想要與何川搞好關係。”
“但何川這麼多年在東川省廳硬是一副冷麵孔。”
“幾乎和誰都不多說話...............”
“這麼說——何川這個人確實挺適合留在領導身邊做事的。”
“單單就嘴巴嚴這一點就已經贏了很多人了。”
周瞻續點頭道:“也難怪何川會一直跟在方稟文身邊做事。”
“何川這種人不見得有多大的本事,但嘴巴嚴、拎得清、夠忠心。”
“這樣的人最適合做的就是司機和秘書。”
“不過,照你這麼說——何川這個人嘴巴這麼嚴,豈不是很難從他身上打開缺口?”
“那倒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陳河緊接著說道:“我們可以從何川的老婆那裡下手。”
“何川的老婆名叫吳彩蝶。”
“確實是徐正坤媳婦的遠房表妹。”
“吳彩蝶專職做代購。”
“日常活動軌跡我們已經掌握了——吳彩蝶每周都會定期去美容院做美容。”
“而且,吳彩蝶去的這家美容院是一家會員製的中高端美容院。”
“但據我們查到的信息顯示——吳彩蝶是這家美容院的高端會員。”
“這家美容院高端會員的硬性門檻是——必須一次性充值五十萬。”
“且每月的消費不得低於兩萬塊。”
“也就是說——吳彩蝶每月花在這家美容院的錢打底就是兩萬塊!”
“我們查過了——早在三年前,吳彩蝶就已經是這家美容院的高端會員了。”
“三年下來,單單按照最低消費來算,吳彩蝶在這家美容院的消費也已經達到了七十二萬。”
“按照何川與吳彩蝶明麵上的收入。”
“再算上他們家的日常家庭開銷以及一雙兒女高昂的補課費。”
“吳彩蝶是不可能在美容院常年維持這種高消費的。”
“不對吧?”周瞻續提出了疑問:“何川這麼低調,他怎麼會讓自己的老婆去那種美容院長期高消費呢?”
“難道他不怕給自己惹麻煩?”
“問題就在這裡——吳彩蝶在這家美容院登記注冊的會員名並沒有用吳彩蝶的真名。”
“而且,吳彩蝶每次去這家美容院都是在距離這家美容院兩條街的地方提前下車。”
“然後再步行去美容院,整個過程簡直就像是特工接頭一般..............”
陳河笑了笑:“不知道的——還以為吳彩蝶是我們同行呢.................”
“吳彩蝶做事也算是非常謹慎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