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漾躺在單人間裡睡的很舒服。
隔壁的男人卻失眠到三更。
被子上都是小丫鬟留下的味道,不斷侵襲他的感官。
如果不是強大的克製力,他真的要翻窗去隔壁了。
遇上雲漾就像遇上了良藥,一刻也離不開。
沒有這味藥,他隻會陷入煎熬。
夜深人靜的站崗的多寶,看到翻來覆去的男。
隻能歎一句又是一個被宿主迷倒的男人。
晨風吹散夜的黑,旭日光芒照亮大地。
雲漾遵循著身體的生物鐘醒來。
多寶一大早就來報信‘宿主,昨夜世子想你到半夜,還偷聞你躺過的被子。’
雲漾有些無言,多寶這樣的要有實體,早晚被暗殺。
‘除了這個還有什麼消息?’
‘江清月昨天讓丫鬟給江府送信,被截下來了。’
雲漾並不意外,江清月在家受寵,得了不公的待遇自然要回家告狀。
‘還有嗎?’
‘老太太吩咐廚房給世子熬補身體的湯藥。’
雲漾瞬間想起顧南辭,走路弱不經風仿佛要倒,接吻卻不帶喘的。
這還要怎麼補?
不等她多想,院子裡陸續響起腳步聲。
很快她的房門被敲響,外麵響起長風的聲音。
“雲姑娘起了嗎?”
雲漾對著銅鏡整理好自己的鬢發,“起了,開始世子哪裡需要我去伺候?”
“姑娘,世子在等你了。”
今日長風按照以前的習慣去給世子更衣。
卻被世子嗬斥出來。
“來了。”雲漾匆匆開門,長風隻聞到一股香味,眼前就沒人了。
而世子的屋裡傳出交談聲。
他終究還是淪為了一個外人,而他低落的模樣被千山狠狠的嘲笑。
兩人在院子裡上演了一場小學雞吵架。
“世子,奴婢服侍您更衣。”
顧南辭愛穿淺色的衣衫,櫃子裡都是或白,或藍,或淺綠。
今日穿的就是一身月牙白的上衣,水藍暗花祥雲紋絲錦長袍,外搭同色係的外衫。
一切都很好,就是在給顧南辭係腰帶時犯了難。
平時伺候的都是女子,而這個動作又極其曖昧,雲漾一時間下不去手。
顧南辭像是看懂了她的為難。
他雙臂伸展,露出腰間的位置,故意問道
“怎麼不係上?昨夜本世子都嘗遍了,現在還害羞?”
“是不是有點晚了?怎麼還怕抱著我?”還故意挑眉,仿佛在說太遲了吧。
雲漾的俏臉再次梅開二度,宛如院裡盛開的紅花,嬌豔異常。
“世子,您就彆捉弄奴婢了。”
顧南辭不滿“本世子說的不是事實嗎?”
他都還記得昨夜眼前小女人在他懷裡,眼睫輕顫,身子都顫抖的模樣。
雲漾是像被踩中尾巴炸毛的小貓,手裡的腰帶被她捏的變形,
氣鼓鼓瞪他一眼“世子,您在這樣,奴婢就就回去了,不照顧您了。”
“怎麼,本世子還不能說實話了。
你這丫頭做事半途而廢,我還能為自己討公道了?”
顧南辭還怪委屈的,小丫頭真沒良心,都不想對他負責。
雲漾???你再說什麼胡話?我怎麼不知道。
“這腰帶您自己係吧。”雲漾被他說的羞惱,把腰帶往他身上一扔又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