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生聽了狗兒的話雖然充滿了質疑,但是他也知道狗兒這個人也不是那種小題大做的人,沒有一定的把握他不會這麼急急忙忙的從前線跑回來的。慢慢的,他也陷入了沉思。
犬戊人?跑到鈞州來了,以前經常和大宇朝經常有摩擦,還打了不少大仗,他們始終也沒有突破到內州來呀!他們是怎麼安然無恙的進來的。鈞州離犬戊人中間還隔著驊州還有岱州。如果從其他州進來那要繞更遠的路。
鄭先生好像也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你小子難道是想說大宇朝這邊有內應?”
“先生明察秋毫。”
鄭先生頓時冒出了冷汗。那照這小子的說法那是真的問題嚴重了,現在不僅大宇朝內部渙散,外麵也開始往裡麵滲透了。
“那夥人你們跟蹤到了嗎?他們的去向你們知道嗎?”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範校尉派了兩個士兵去跟蹤。現在我急著趕回來和你商量怎麼辦,至於他們究竟去往哪裡了就不知道了。”
“這個是要趕快上報朝廷和兵部,如果真有內應,那肯定和這兩個州的軍隊脫不了關係。要不然這麼多人的武裝進來了,那絕不是偶然。你說進來幾個或者幾十上百的細作我都能理解。這麼多人就算不帶武器進大宇朝,那武器誰的。我們大宇朝連鐵都是嚴格控製的,更彆說武器了。這些武器可是一般人能弄到這麼多的。”
鄭先生是越說背脊梁越是發冷。手心還冒著冷汗。
“那先生寫一個奏本上奏朝廷,我寫一封陳情書上報兵部。”
“好,就這樣。”
說完,鄭先生就叫人拿來了紙筆,兩個分彆的都開始寫了起來。
“咦,好久沒有看見你了,不是說你去平定下麵的鎮路去了嗎?”鄭夫人出來找鄭先生,看見正在這裡寫陳情書的狗兒。趕忙問到。
“鄭夫人,好久不見。我也是剛剛從丘山路回來。過來找先生有一些事情請教。”狗兒停下筆趕緊回答到。
“你是不是好像瘦了啊?”
“嘿嘿,應該是,在外麵吃不定時的。很正常,我看鄭夫人可是越來越精神了。”
“你說得對,我也是這樣覺得。每天就這樣養尊處優的,哪能不精神。你們在外麵就不同了。”
她一看見狗兒一聊開,好像忘了自己出來乾什麼來了。說完就想轉身回後院了,突然一跺腳“哎呀!你看我這個人的記性,我是出來問問老爺你的。”
“問我乾什麼啊?”鄭先生早被他們兩個給打斷了。也停下了手中的筆。
“我是想問你,快過年了,我們什麼時候回鄭家莊祭拜先人啊!”
“我還以為什麼呢?你先回去吧,我們這裡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回鄭家莊的事情等一下再商量。”
“好的,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鄭夫人就回了後院。
狗兒和鄭先生又寫了起來,不到一刻鐘兩個人終於寫完了。鄭先生就叫來了黑老大,把一個奏本,一封陳情書交給了他,然後分彆交代哪個是給兵部的,哪個是讓新衛伯轉交陛下的。
黑老大拿著就往外走了,鄭先生也是要他馬上出發。他收拾了一下行李,去馬廄選了一匹馬就出發了。
“先生,黑老大到京城最快也要五六天,來回就是十來天。那就是差不多年後了。我也不能在州府等黑老大回來呀!我現在是又想年後去平定剩下的鎮路,現在犬戊人又把我給拖住了。我現在想想頭都大了。”
“這也是一個事啊!現在州府這邊情況基本上穩定了,你可以把這裡的兵力抽調一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