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校尉，我可沒有那意思。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隻是受人所托來問問皇子妃放出來的可能性大不大。”
“孟先生，你是從鈞州來的吧？蔣言校尉知道皇子妃的娘家是鈞州望族——鄭家
“嗯嗯！我是從鈞州過來的。”
“那孟先生怎麼替鄭家來做事呢？”
“鄭泉閣老，現在的鈞州州牧是我的老師啊！所以我就替鄭家跑一趟，放心我是來要皇子妃的，而不是大皇子的。我知道大皇子是根本不可能的。”
“孟先生，其實皇子妃也是比較難的。現在倒不是陛下盯著他們不放，而是京城這些權貴不想讓這些皇子有翻身的機會。”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現在的皇帝就是一個傀儡。這些權臣不廢了他隻要一個天子的名義而已。如果換一個不一定控製得住。”
“孟先生你也是看明白了的，那你還來京城乾什麼？”
“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還有你現在這樣子也不是辦法啊！現在所謂的京城，其實就隻有京城這塊地方了。下麵的州府之所以不動京城，隻是怕擔上欺君罔上的罪名，而惹起其他州的圍攻而已。要不然早就被拿下了。”
蔣言校尉聽完也是若有所思，覺得孟先生說的也是實話，現在的京城也是亂糟糟的。
今天你說了算，明天他說了算。自己所屬的兵部都是三天兩頭的換尚書。但是自己又沒有靠山，也隻能隨勢而倒。作為軍人誰又想這樣。
“孟先生，王浦雲將軍現在怎麼樣？”蔣言校尉想到孟先生在鈞州和鄭家有關係，必定會知道王將軍的事情。
“王將軍現在很好啊！我記得你們應該相熟吧！當初裴將軍派你去支援過他呀！”
“是的。我們當初還一起衝鋒陷陣過。”
“那你有沒有想過投靠王將軍呢？我看京城也不好呆呀！何不另擇良木呢？”
“孟先生談何容易啊！說是京城亂糟糟的，但是想出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啊！”
“隻要你願意，其他的事情我去調和，王將軍那邊我來說。”孟先生也看出蔣言有這個意思，也許就是找不到搭線的人而已。
“孟先生此話當真！”
“我也算半個軍人吧！我也知道軍中無戲言。不過現在我是為了鄭皇妃而來的。辦完這件事情就想辦法讓你出京，最好你還是和你的部下交流一下，免得到時候出什麼亂子。”
“這個沒有問題，我這些部下都是跟隨我多年的人。但是這個皇妃怎麼能出去啊？”蔣言的立場立馬就有了轉變。
孟先生也是想了想，現在有內應了，那就好辦得多。之前還打算去找一下老熟人賣個情麵，現在看來完全不用了。
“蔣校尉，人都會死的呀！上吊自殺什麼的不很方便嗎？屍體肯定要處理的呀！大皇子上麵肯定會嚴查一下。就一個皇子妃那就另當彆論了不是？”
“孟先生一想，計從心來。”
蔣言校尉也想了想也是，這種事情發生了不少一次兩次了。都是往上麵報，然後自己處理就是了。
“孟先生，我知道怎麼做了。你就在外麵準備一下。裡麵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可能要等幾天。”
“好，沒事。我這就去準備。還有你自己的事情你也準備一下。”
“嗯知道了。”那邊的士兵看著他們兩人在這邊聊了這麼久也不知道聊什麼。隻看得出來他們真的是熟人。
兩個人就這樣子分開了。蔣言校尉進了皇家彆院，孟先生趁天色還早就趕回城裡麵去了。
蔣言進來之後又前前後後的想了想，這個孟先生以前就是兩個裴將軍跟前舉足輕重的人物，現在也不可能太差。他和鄭州牧又是師從關係。他說的話應該信得過，那就賭一把。
生在亂世一切都是要靠賭的，自己以前是裴將軍的部下，現在也不受重要，反正是哪裡最不受待見就扔哪裡，以前不是沒想過改換門庭，隻是沒有門路，現在有一點門路，那就抓住試一下。
想完就走出了自己住的地方，裝作若無其事的往彆院內院走去。裡麵他以前從來沒有進去過，這還是他第一次進來。
雖然大皇子被幽禁，但是還是有太監宮女伺候著。
“站住，這是內院，可是你們這些人擅自進出的。”
蔣言也知道這些太監宮女也可能是一些人安排的眼線。他也是毫不猶豫的一刀把這太監給捅穿了。太監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就死了，自己隻是照例嗬斥一下而已，以前不都是這樣子嗎？
“一個閹人，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蔣言大聲的說著，其實這些都是說給其他太監聽的。
這下子他是一路暢通無阻往裡麵走了，再也沒有人阻攔他了。被捅死的太監倒在內院門口，血流得滿地都是。
現在誰還那麼不長眼睛去阻攔他呀！
“大皇子好心情啊！”蔣言看到大皇子和皇子妃在外麵曬著太陽。他的一句話把大皇子夫婦嚇了一跳。突然一個外麵的闖進來。
“你想乾嘛？私闖內院，不知道死活是不是。”雖然落難了，但是威嚴還在。
“大皇子，彆怕。剛剛這麼說話的人已經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大皇子一聽，這是要對自己動手嗎？看來自己期待的一天終於到了。他看了看皇子妃。
“這位校尉，你讓皇子妃和小皇子回避一下，你再動手吧！我不想讓他們看到這麼殘忍的一幕。”大皇子讓皇子妃抱著孩子離開，皇子妃一動也不動。
“我叫你走啊！抱著孩子走！”大皇子竟然吼了起來。把孩子嚇得哇哇大哭。
“大皇子你可彆急，嚇著小皇子。我隻是最近運氣不好，手氣差。輸了不少銀子，問殿下借點銀子花花。”
蔣言不緊不慢的說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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