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子想到自己使儘渾身解數，都隻是靠上一個軍侯而已，如果這幾個人前麵都是逢場作戲，其實隻是想壓榨自己，占自己便宜而已。
那個龜公現在愣在那裡了，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動手了，老鴇子叫動手，後麵這幾個根本不害怕。現在彆人自己又要走了。
老鴇子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了，是留？還是放這兩個人走？留下來，自己肯定會讓這兩個人占不少便宜，不留，如果他們去軍營一鬨，自己可能會落一個血本無歸。
“兩位爺，你們出一個價。不過我們小本生意，也要活下去。”老鴇子還是開口了。
“你不是不賣給我們嗎？我們還什麼價，根本沒有哪個必要了吧？”張衙役回答到。
“爺，彆怪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們見笑了。”老鴇子諂媚的說到。
“你們的姑娘全都在這裡了嗎？”孫衙役看著他看到的人數，和哲骨拉善說的數量差太遠了。
老鴇子心裡一緊，這些人不會是來踩點的吧？他們怎麼知道還有一些沒有出來呢？
“兩位爺，能出來都出來了。”
“那不能出來的呢？”孫衙役反問到。老鴇子立馬感覺自己說錯話了，但是現在自己根本圓不回去了。在那裡躊躇不安，真想給自己兩巴掌。
“沒有了，都在這裡了。”老鴇子嘴硬的說道。
“你們這裡還有其他的姑娘嗎？”張衙役問到這些姑娘。他這一問，把老鴇子整不會了，那些姑娘都不知道怎麼說了，眼巴巴的看著老鴇子，意思是我該怎麼回答。
這裡麵的門道張衙役也還是清楚的，這些姑娘已經被老鴇子給馴服了。但是他們兩個知道這裡肯定還有貓膩。
“老孫去選姑娘吧！”老張沒有報價，而是讓孫衙役去選人了。
“你，你，你……！”孫衙役把左手小手指有刺青的姑娘全部選出來了。還選了一些沒有刺青的，這是為了迷惑老鴇子。不讓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暴露出來。
“二位爺，你們怎麼把我這裡的紅牌都選走了，那我怎麼做生意啊！”
“我知道你還有門路搞到女孩子的，你不用在我麵前叫苦。如果我們東家滿意，我們後麵還有更好的合作。”張衙役對老鴇子說到。
現在在外麵的哲骨拉善那是著急得不得了，心想他們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出來。是不是出來的問題。他就在外麵胡思亂想，來回的走著。還躲在兩條街那邊望著彩雲樓的門口。
“你們東家是？”老鴇子真的想知道這兩個人背後的人是誰，說話那麼霸道。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我們東家不是你打聽的，隻要他願意，越州都可以是他的囊中之物。”
聽到張衙役這麼一說，老鴇子都後退了一步，難怪對方說話這麼霸道，原來背後的人那麼強大，一聽就是官府裡麵的人，那地位還不低。難道是巴州或者是潯州一個大人物，如果真的是那樣，自己的那個軍侯靠山就根本不算什麼？
這是老鴇子能想到最大的限度了。
“我手裡麵還有一些漂亮的姑娘，但是那些姑娘強得很，怎麼教訓就是不從。我們現在拿她們也沒有辦法。這位爺你看……？”
老鴇子現在交底了，她不想得罪這樣子的人，要不然自己真的有可能在越州州府混不下去，更有可能自己的家產都會被炒。現在越州實力就是一切。
“隻要姑娘好就行，你沒有辦法，不代表我沒有辦法。帶出來看看！”張衙役又走回去坐下了，悠閒的喝著茶。
老鴇子給龜公一個眼神，龜公帶著打手就往後院跑去了。他慶幸自己沒有動手啊！如果真的動手了，那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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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大叫的聲音。
“給我出去，再不動我要了你們的命。”又一群穿得破破爛爛，蓬頭垢麵的女子被這些打手推搡著出來了。
帶出來的不止一群女子，還有她們身上的那陣臭味，還有些夾雜著尿騷味。
老鴇子立馬捂住了鼻子，張衙役也捂住了鼻子。
孫衙役也誇張的捂住鼻子走了過去，過去一個個的看了起來。這次出來的女子幾乎全部都有刺青。
看到孫衙役點了點頭。
“我剛剛要那些，還有這些女子，你報一個價。”張衙役用手扇了扇鼻子。
“這些你全要？”老鴇子都不敢相信，這些自己調教姑娘幾十年了，都馴不服。他們還有辦法？
“我說的話你聽不明白嗎？你給我好好報價。”張衙役再次提醒到。
“我調教好的女子一個三十兩銀子，沒調教好的一個二十兩銀子。調教好的一共十九個，沒調教好的一共三十六個。”說完她腦子裡麵飛速計算著。
“一共一千二百九十兩銀子。”老鴇子報了一個數。“大爺，我真的沒有多算你的了，你就高抬貴手吧！”帶著哀求的口吻，她真怕張衙役再次壓價。自己又不敢說價。
張衙役從懷裡麵掏出來幾張銀牌，遞給了老鴇子。
老鴇子拿過銀票一張一張的看，然後加起來居然有一千四百兩。
“爺！這？”
“算你識相，多的就算給你打賞了。”老鴇子一聽，那立馬就眉開眼笑了。
“謝謝爺，謝謝爺。”一百多兩銀子就當賞錢了。看來他們並不是在乎銀子，而是在乎麵子。
“不用這樣子，下次有什麼好的姑娘都給我留著。”張衙役故意這麼說。來迷惑這老鴇子，不讓她懷疑自己。
“好，好。”老鴇子更想攀上這層關係以後自己那不就更方便了嗎？
“那我們就走了，老孫！帶著這些走。”張衙役大聲的說道。
“你們兩個人押著這麼多的姑娘？不怕她們跑了嗎？”
“她們跑？就算她們跑到天涯海角我們都能抓回來，到時候等待她們的可不是什麼好日子。”張衙役故意大聲的回答老鴇子的問題，讓這些姑娘都能聽到他說的話。
老鴇子聽了這話那可是另外一種解讀，那就是得有多大的實力，能說出這種話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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