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此時的四合院張燈結彩,紅色的綢緞和燈籠掛滿了整個庭院,一片喜氣洋洋。
什麼紙錢,什麼血棺。仿佛之前苟頭所經曆的一切都是隻是他自己的幻覺一樣。
『駙馬爺,請吧!時候已經到了~!』
『您要是再不進去,賓客倒是無所謂,讓小姐等急了就不好了!』
看著前麵引路的禮生,苟頭默默地將手中的劍收了起來。
如果周圍還是之前那詭異的氣氛,如果對方剛剛到對自己拿出劍來有所顧忌,苟頭都會選擇直接出手。
但...
他剛剛提著劍,那禮生的腦袋卻隻是向著苟頭手的方向歪了一下,嘴角的笑容沒有絲毫減弱。
直接無視了。
對方根本就不在乎,甚至苟頭直接提著劍進去結婚,那禮生可能都不會說什麼。
這...是一種絕對的自信,對苟頭無論做什麼都有把握輕鬆鎮壓的自信。
苟頭抬步向前走去,臨近大門時,卻又被那禮生叫住。
禮生:『駙馬爺,您的衣服,要換一下。否則,小的們不好交代啊~』
它的姿態放得很低,恭恭敬敬地將手中的東西向著苟頭遞了過來。
那是一身喜慶的中式長袍,鮮紅如血,就如同是剛剛從血池之中拿出來。
苟頭將其拿起,輕輕嗅了嗅,沒有想象之中的腥氣,反而帶著淡淡的梔子花香。
苟頭:“如果我不穿,你們是不是就不讓我進去了?”
“......”
那禮生沒有回話,就在原地站著,擋在苟頭身前。
苟頭猶豫,他怕這衣服有問題,實在是有些不敢穿。
可不穿,就見不到新娘。
[滴!]
[係統提示:請宿主儘快完成任務,吉時已到。]
苟頭微微皺眉,將長袍套在身上。周圍那些人偶也很識趣,上前幫苟頭整理衣服。
自從來到四合院之後,苟頭所看到得一切都太過合理了,那種怪誕的感覺徹底消失不見,也沒有他想象之中如同喪事一般的冥婚。
眼前的一切都被喜慶的紅色所替代,當然如果不是那些布紅得極其不自然,引路禮生的怪異模樣。恐怕苟頭真的會以為自己在進行婚禮。
......
進入大堂。
苟頭踩在紅毯之上,腳下不停,目光望向兩邊的『賓客』。
周圍的那些『賓客』大多都是身著各式服裝的人偶,木訥地坐在原地。
雖然腦袋一直跟隨著苟頭的動作扭來扭去遊戲詭異以外,但並未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嗩呐聲,打鼓聲不斷。那禮生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台子正中,朗聲開口道:
『請新娘~!』
聲音尖銳,刺得苟頭耳朵生疼。
但很快,苟頭的視線就被吸引了過去。
內堂之中,幾隻伴娘打扮的人偶攙扶著一道嬌小身影走來。
鳳冠霞帔,儀態端莊。
雖說身高不濟,但卻格外的吸人眼球。
因為『新娘』戴著紅蓋頭,苟頭隻能看新娘放於腹前的手。就如同她的體型一般,小巧纖細,柔嫩光滑。
而最主要的,是這雙手沒有人偶那粗糙的關節構造。
明顯就是人類的手!
來到近前,苟頭凝目望著『新娘』,低聲問道:
“娘子,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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