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
或者說是,風水。
雖然不一定正確,但肯定與此相關。
布局之人肯定是想從鎮子裡獲得什麼東西,才在這裡做了這些。
苟頭想明白這一點,走回三月七身邊,卻發現對方正在看著自己壞笑。
“你到底在笑什麼啊?”
三月七臉色一紅,說道:“急什麼,剩餘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昨晚可是耗費了咱一晚上。”
拿起桌子邊上的果汁,三月七一溜煙地跑了。
“去吃飯了——!”
“記得把那些棺材用你那法陣燒了!晚上洗個澡再來找咱~”
“...”
“洗澡?”
苟頭一臉懵,但還是乖乖拿著爆裂法杖,開始聽話地燒棺材。
因為他知道,三月七是不會害星的,也不會不管那些昏迷不醒的鎮民。
即使記憶缺失,三月七就是三月七,少女心中的那份善良和正義從未改變。
.......
夜晚。
鎮子裡異常的熱鬨。
苟頭幾人所住的院子裡,早就已經圍滿了人。
大紅燈籠高高掛,嗩呐聲音陣陣響。
鞭炮聲不斷,賀喜聲不停。
苟頭如同一個木頭一樣杵在三月七麵前,根本就沒有弄清楚現在的情況。
剛剛一進入院子,苟頭就被三月七拉入房間,不一會就被裝扮成了新郎官的樣子。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鎮民們聚集在一起,歡呼叫喊。
三月七身著一身紅色嫁衣,美不勝收。
美人近在咫尺,可作為新郎的苟頭卻眉頭緊鎖。
“三月,你...你這是做什麼?”
三月七臉上畫著淡淡紅妝,少女本就容貌出眾,再加上那同鄰家女友一般的俏皮氣質,更是令人迷醉。
麵對苟頭的疑問,三月七嫣然一笑。
“我好看嗎?”
苟頭聞言,木訥的點點頭,隨即將自己的視線瞥到一邊。
“三月,能不能和我解釋一下。”
三月七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苟頭,輕笑著說道:“倒是沒有想到,你居然在這種時候還能保持清醒,明明昨天晚上還色眯眯地看著本姑娘來著~”
苟頭結結巴巴地否認,可還沒有等他說些什麼,就見麵前的三月七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更是君子好逑。
可苟頭不是個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的軟腳蝦,他不討厭三月七,甚至有些喜歡這元氣滿滿的少女。
但是喜歡是喜歡,愛是愛。
愛是需要承擔責任的,而現在的苟頭,做不到這些,他甚至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何談其他?
何況二人才認識幾天,苟頭不覺得三月七是個輕浮的人。單憑自己昨天送了個相機,就委身於他?
怎麼可能?
苟頭接機湊到三月七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問道:“三月,到底是怎麼回事?”
懷裡傳來淡淡香氣,三月七的嘴角緩緩上揚,似乎對苟頭反應很是滿意。
細膩光滑的小手握住苟頭寬大的手掌,三月七的聲音在苟頭腦海之中響起。
“小心,那東西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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