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琅和張羽不明白,怎麼這才多大一會兒的功夫,事情就全都反過來了?之前一直對自己二人禮遇有加的趙家,現在站到了自己的對立麵,而一直是作為敵人的姚家,現在卻是要出麵維護自己了?
俗話說得好,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這句話以前陳琅還隻是聽說,但是現在倒是親身體驗到了。
陳琅輕輕的哦了一聲,然後笑道“我不是聽錯了什麼吧?你剛剛說什麼?讓我們去你們姚家?你打算在三大世家手中保住我們?且不說他們三家到底能把我們兩個人怎麼樣,就說我們去了你們姚家,你們怎麼能保證我們的安全呢?要知道,我們和你們姚家之間的梁子可不輕啊。”
姚宏啟嘿嘿的笑了笑,然後麵色也是變得越發的陰冷起來。
張羽下意識的就以為這家夥是打算翻臉動手了,連忙撿起了一塊石頭。
陳琅上前一步按住了他的手,然後搖搖頭說道“先把石頭放下吧,這家夥的臉雖然醜陋,但是現在應該沒有打算要翻臉。”
聞言,張宇雖然心中依舊是非常的謹慎,但是還是鬆開了手掌,將石頭丟了出去,喝問道“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有什麼話就直說!彆在這裡打啞謎!”
姚宏啟麵色陰沉得如同一潭死水,淡淡的說道“梁子?咱們之間有什麼梁子我都已經從這具身體的記憶裡麵得知了。分家的兩條人命,還有今天在墓穴裡麵那四條人命,包含了咱們交手的那一次。確實,如果是放在以前,我一定會把你們兩個臭小子除而後快。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太子爺交代過,我們之間的所有恩怨,都可以在比試那天,根據比試的結果來決定。在此之前,我們姚家決計不會再對你們出手。”
陳琅也是一臉的疑惑,問道“怎麼了?光是從你這個子孫的記憶裡麵,你就已經這麼聽從那個什麼太子爺的話了?你好歹也是百十年前的人物了,你真的就甘心聽一個連見都沒見過的人的吩咐?還是說,姚兆義當初見過太子爺?”
姚宏啟聳了聳肩,說道“這個你們不用知道!不過我隻想奉勸你們一句,最好不要想去違背太子爺的話,如果你們要是忤逆了他的意思,到時候不僅僅是你們自身,包括你們的家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甚至是,死無全屍,魂飛魄散!”
他這麼一番話,徹底的戳中了陳琅和張羽兩個人的軟肋。
但是儘管陳琅不敢隨意的拿自己家人去冒險,可這也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服從這個家夥,不然豈不是太沒有尊嚴了。
陳琅略微的思索了一會兒,然後說道“要我們兩個跟你們回去也不是不行,但是得約法三章。反正你們在臘月之前出於對那個太子爺的服從,也不會對我們出手,那我們乾脆就做得更加官方一些。”
姚宏啟麵露好奇,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陳琅嘴角微微上揚,然後突然間喝道“張羽動手!”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切仿佛都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一樣,陳琅迅速的讓開了身子,然後張羽就瞬間衝到了陳琅的身前,手中藏著的一塊雞蛋大小的石子瞬間飛出,直接打向了姚宏啟的麵門。同時陳琅後撤一步,雙手結印,左手掐著龍遁手印,右手掐著虎遁手印。左右手齊齊拍出,將一個從背後悄悄靠近的冤魂直接打得慘叫一聲縮到了一邊。
姚宏啟側著腦袋非常驚險的躲過了張羽丟出去的那一塊石頭,然後一臉的冷笑,說道“臭小子,狡猾的就像是一隻狐狸一樣!我就猜到你不會這麼老老實實的服從,果然是打算暗中偷襲。”
陳琅同樣是一臉輕蔑的冷笑,和張羽站到了一起,非常不爽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彆人不老實?你這個老家夥還真的是一肚子的壞水,表麵上是要說服我們,但是還不是私下安排鬼魂從背後偷襲我們。如果不是我們感覺到了那一絲陰氣的波動,恐怕還真的要上了你得當了。怎麼樣?龍虎雙遁手印的滋味不好受吧?”
張羽也是氣不過,罵道“早就知道你個老家夥不是什麼好鳥!還說自己一定會聽從什麼太子爺的交代,交代個屁。你他們連見都沒見過那家夥,怎麼可能像是你子孫那樣聽話呢。老而不死是為賊,你這老了死了後又活過來的,更是一個狡猾的老賊!”
姚宏啟冷哼一聲,說道“不過是一個不敢露麵的鼠輩而已,還敢自稱是什麼太子爺?真的是不怕笑掉了大牙嗎?無非就是有些實力家裡有幾個錢而已,以前姚家要聽他的吩咐,那完全是因為一時無奈。現如今我既然回來了,那自然是要讓姚家走向輝煌。根本不需要借助他的實力,而且,反倒是能夠好好地利用他一下。等到有一天他沒了利用價值了,再一腳踢開,到時候,還有誰敢跟我們姚家作對。”
這家夥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說話的時候都是狂妄自大,甚至是連張羽和陳琅兩人都忍不住有些想要替那個什麼太子爺清理門戶了。一個死了百八十年的老東西了,還這麼狂妄的嗎?
張羽問道“怎麼了?你已經徹底忍不住了嗎?不打算聽你們那個主子的吩咐了?現在還沒有到比試的時間呢!”
姚宏啟哈哈的笑出了聲,說道“你們實在是太天真了,比試?什麼屁都不是!既然是得罪了我們姚家,那就是要徹底的乾掉你們,然後再找上你們家裡,把你們的家人一個個全都殺掉,然後在把你們的魂魄全都煉化成為我的煉鬼!哈哈哈哈!”
陳琅慢慢的握緊了拳頭,淡淡的說道“既然你已經說了這樣的話了,那麼今天晚上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你活著離開了。隻可惜你剛剛重生不久,就得重新下地獄了。想要傷害我們的家人,門都沒有!”
對於陳琅剛剛的話,姚宏啟就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突然間狂笑起來,隨後就連麵容異常的猙獰起來。他伸手撫著自己的胸口,然後笑著說道“你的口氣也太大了吧,如果是之前,我還會忌憚你幾分,但是你現在身上沒有一張符咒,你身邊的那個小子也已經不能再請神了,我害怕什麼?你們還有什麼手段嗎?”
陳琅冷哼一聲,說道“手段?你要多少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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