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板。”
“知道今天你要來交貨,我就在屋內等著你呢。”
兩個籮筐搬進屋內,季溫禾把打好的絡子也拿出來:“楊老板,這個月生意如何?”
楊韻笑眯眯的讓她坐下,倒了一杯茶:“你不曉得,七夕那天好多人啊,鋪子裡都擠滿了。”
“我聽你的,限定樣式價錢定得高,三十五文一個,你猜怎麼著?”
她搖了搖頭:“不知道,楊老板,您彆跟我賣關子了,快說吧。”
“因為是限定樣式,隻有一百五十個,有幾個小姐來得晚,幾個人爭了起來,當場叫價,越叫越高。”
季溫禾連忙說道:“楊老板,你沒答應她們說這款樣式以後還會出吧?”
“沒呢,我都聽你的,跟她們說了,因為是七夕限定,以後絕不會出,她們這才當場叫價,爭那幾個沒賣出去的。”
“最後沒了法子,我怕她們吵起來,就說剩下的不賣了,沒想到她們自己說,價高者得。”
楊韻從一個箱子裡拿出布袋,臉上笑開了花:“給,這個月的分紅,你自己數,保準你樂得合不攏嘴。”
季溫禾接過布袋,沉甸甸的,拉開袋子一看,裡麵有幾個碎銀子。
對麵的人把幾個碎銀子合到一起:“這是一兩,剩下的都是銅板,我想著你用銅板方便,免得你再去換。”
“要不我把碎銀子也給你換成銅板?”
“行,麻煩楊老板了。”
“害,不麻煩。”
她轉身到箱子裡,拿出一串銅板給她。
一串銅板一兩,加上她遞過來的,有五串銅板,還有零碎的三十八文。
季溫禾此刻也掩飾不住臉上的欣喜:“真是沒想到,居然賺了那麼多。”
楊韻喝了一口茶:“我跟你說啊,那幾個叫價的小姐家裡還不算有錢,估摸著手中錢也不多。”
“不像那種有錢人家的叫價,都是幾兩十幾兩的往上叫,她們是幾十文幾十文的往上叫。”
“而且咱們鎮上有錢人家的小姐,一大早就派家中的丫鬟過來守著了,我一開門,她們就衝進來。”
“誒,你說以後限定樣式,能不能都像這樣,讓她們自個叫價,價高者得。”
“我看有的鋪子開始學我們了,也搞了卡紙,全部被他們學了去。”
季溫禾想了想:“我們不搞價高者得,布偶很簡單,會的人看一眼就會。”
“賣三十五文,她們會覺得不貴,願意花錢買,可要是搞價格者得,價錢抬到幾兩十幾兩,那她們就覺得不值得了。”
“還會有可能把她們推向彆家鋪子,買彆人家便宜的。”
“對對對,你說得對,我們不能這樣做,還是和以前一樣吧。”
她繼續說道:“不過最後剩下來幾個,可以隨她們自己叫價,但楊老板你不能主動說價高者得。”
楊韻了然地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按你說得做。”
“那彆的鋪子學我們,你有沒有什麼法子?有沒買到的姑娘們,去了彆家鋪子買。”
“我們阻攔不了。”季溫禾搖頭,“這次的限定樣式是有人來就賣,沒有看她們手中的卡紙?”
“沒看,人一下子全部衝進鋪子裡,爭著搶著要買,我也就沒想起來要看。”
當時她太高興了,也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們會守在門外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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