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種行為得好好誇讚,不能打擊了他的積極性。
木簪子很普通,上麵沒有任何雕刻的紋路和花樣。
“謝謝沈大哥,我很喜歡,明天我就把小貓布偶掛上去。”
見她露出欣喜開心的神色,沈榕山知道簪子買得值,臉上難得流露出羞澀之意。
“你喜歡就好。”
隨即走到籮筐邊蹲下身:“買了半斤五花肉和半斤瘦肉,二十一個雞蛋。
從兩家買得,老人家剩七個雞蛋,我全要了。”
季溫禾小心翼翼地接過他手中的籃子:“也不在乎多一個少一個,明天早上燒野菜雞蛋湯。”
這樣一家人都能喝上。
看著他拿出五花肉和瘦肉,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
“一頓都燒了吧,切一半留著也沒有多少,文山和元山好久沒吃肉了,咱們倆也是。”
沈榕山自然是聽她的,沒有任何意見:“好,分開炒。”
她不吃五花肉。
季溫禾小心地將籃子放在拐角處:“不用分開,就放在一起炒,大家一起吃。”
“對了,今天早上文山他們去山上找了不少木耳回來,炒兩個菜,炒筍乾和木耳,我都放辣子進去哦。”
“放,我喜歡放辣子吃,但是不要放太多。”
太多他會覺得很辣。
她點頭:“好,我少放點。”
兩人正說著話呢,屋外響起沈元山的聲音:“大哥,嫂子,吳嬸來了,她手裡拿著盆。”
季溫禾看著他:“是不是來找咱們買麵的?”
沈榕山也不確定:“我出去瞧瞧,你把雞蛋和肉放裡屋去。”
倒不是見不得人,就是怕人家知道他家裡吃得好,以為他手裡有很多錢,來找他借。
不借又不好,都是一個村裡的,有難不能不幫。
借吧,自己家人骨瘦如柴,有錢當然是花在自己家人身上,財不外露。
都說窮在鬨市無人知,富在深山有遠親。
季溫禾明白他的意思,把東西拿著裡屋的桌子上放好。
吳彩鳳拿著盆上門,離老遠就笑道:“榕山,我聽秋華說了,這以後家裡缺什麼,我就來你們家買,你可彆給我缺斤少兩啊。”
“放心吧,吳嬸,隻會多送不會少。”沈榕山迎著她進屋,“家裡地方小,屋裡有些亂。”
她打量了一眼:“小是小了點,不過都收拾的整整齊齊,家裡有了婆娘就是不一樣。”
“吳嬸。”季溫禾笑笑,家裡東西都不是她收拾的,是他們三兄弟收拾的。
東西不多,看著整潔。
沈榕山拿出秤:“吳嬸,您要多少?”
“兩斤,吃完我再來買。”把盆遞給他,“你天天出去賣,還是隔幾天出去?”
“眼下賣出去就去鎮上進貨,有很多村子沒去過,走一遭,讓他們知道。”
“日後定個時日,五天或者七天,說不準,等以後再看吧。”
吳彩鳳點頭:“這段時日就辛苦些,讓村裡的人記住你們,貨郎不多,正是好賺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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