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袁婉婷合上報告,向更衣室走去。
一會兒,穿著一襲爭豔牡丹花旗袍的袁婉婷從更衣室走了出來。
看慣了一身戎裝的袁婉婷,突然一身紅妝。冷鋒愣住了,情不自禁地說:“真好看。”
“是衣服好看還是人好看?”袁婉婷歪著腦袋問冷鋒。
“你穿著這身衣服真好看。”
“你意思是說這身衣服好看?”袁婉婷故意裝作有點失望地說。
“我是說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好看。”
“這還不是說衣服好看。”袁婉婷嗔怒道。
“不是,我不是說你的衣服好看,我是說你不穿衣服好看。”
袁婉婷瞪著冷鋒。
冷鋒撓撓頭,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袁婉婷看到冷鋒的窘樣,哈哈大笑起來。
袁婉婷覺得今天被冷鋒真誠地誇了,又看到了他的窘樣,即使再被他罵一百遍也值得。
她走進辦公室,打開抽屜,拿出了一條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用報紙包著的條東西遞給冷鋒。
“這是什麼東西?”冷鋒問。
袁婉婷沒有回答冷鋒的話,而是叮囑他:“少抽點”。
冷鋒點點頭,將煙夾在腋下,同袁婉婷一起走出醫務室。
兩個人一起並排朝部落北麵的墓園走去。
“媚狼,下午我說話的口氣有點重,你彆往心裡去。”
“沒事,我知道你也是為我們好,不過也確實很久沒有這樣開心地玩過了。”
“嗯,劉翠花和那位連長的太太好像走出陰影了。”
“完全走出陰影可能還沒有,但已經好很多了,劉翠花已經開始又愛說愛笑了。我這件旗袍就是連長的太太劉麗萍買給我的。”
“她怎麼買旗袍給你?”
“沒辦法,她年齡最大,讓我們叫她姐,然後我們每個人必須買一件衣服,要不都不許走出裁縫店。”
“你這聲姐叫得值得,換來一件這麼漂亮的衣服。”
“你還是說衣服漂亮。”
“不是,我是想說”
“得了,你彆說了,等一下你又說我不穿衣服時好看。”袁婉婷阻止冷鋒繼續往下說。
冷鋒窘迫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很少看到冷鋒的窘迫樣,袁婉婷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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