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太後那邊該如何處置?”
田世忠皺起眉,有些擔憂的問道。
自古孝道就是個大難題,不管理由多麼合理,女帝處置皇太後,都會遭人詬病。
關鍵,很多朝臣就會以此為理由,對女帝和裴七夜發難。
“如果證據充足,表明皇太後跟張家犯罪有牽連,那麼她就不再是皇太後了!”
裴七夜一點也沒忌諱,非常霸氣的說出了皇太後的命運。
張家是皇太後的本家,又豈能沒有牽連。
因此,皇太後被廢已經成定局。
至於被朝臣攻訐,裴七夜一點也不在乎。
大不了,就在朝堂上對噴,看誰能噴過誰。
田世忠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住沒說。
“好了,不說這些了!”
裴七夜擺擺手,打斷了這個話題,而後道:“接下來,本司尊將整頓懸鏡司,魏敬你擬一個章程,看誰合適什麼位置,然後再交給我審閱。”
“是!”
魏敬拱手應是。
裴七夜轉頭又對程器道:“程器,你帶明鏡軍從皇宮撤出來,將宮中的防務交給禦前司。”
“是!”
裴七夜的話,叫懸鏡衛都很興奮。
有了他這番發言,就證明在場諸人都將高升。
因此,大家自然非常高興。
“好了!”
“接下來的事情,交由魏敬和程器負責,有什麼問題,你們可以跟兩人說。”
“程器、魏敬、宋晨、聶正、姚平,你們幾個留下,其他人全下去忙吧!”
裴七夜一一點名後,對著其他懸鏡衛擺擺手說道。
“是!”
懸鏡衛們躬身行禮,然後退出了辦公房。
等大多數人都退出辦公房,程器非常懂事的關上房門。
“裴大人,你找我和陳經曆過來,想必有重要的事吧?”
田世忠見時機差不多,便出言詢問道。
“田大人,找你們過來,確實有重要的事情商議。”
“想必,田大人和陳經曆也已經看出來,最近京城暗流湧動……”
裴七夜說到這,目光掃向田世忠和陳學智二人。
他稱呼田世忠為大人,是衝著人家人品。
至於陳學智,可不配這個稱呼。
聽到裴七夜的話,田世忠二人臉色各異。
田世忠顯得很興奮,好像一個要上戰場的鬥士。
而陳學智卻神色連變。
他隻是一個小小的通政司經曆,既沒有背景,更沒有實力。
如今,卻被裴七夜拉來密談。
尤其,聽這口氣分明涉及朝堂核心權力爭奪。
陳學智一時心情非常複雜,既興奮,又害怕。
興奮的是,如果自己進入裴七夜集團核心,將來仕途必然飛黃騰達。
害怕的則是,若是一旦站了隊,裴七夜垮台,他也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但,人生能有幾回搏。
機會都喂到嘴邊了,不吃都對不起自己。
最後,陳學智一咬牙,拱手問道:“大人,您說的可是有人意圖謀逆之事。”
“哦?”
裴七夜聞言,頓時來了興趣,正想說些什麼……
“大人,大事不好了!”
門外,卻傳來大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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