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乾什麼,老子可是望都侯,我姐姐是榮太妃,快放了老子,否則叫你們好看。”
彆說,徐飛揚還挺抗揍,挨了一巴掌,竟仍能活蹦亂跳的叫囂。
隻是,他的叫囂一點作用也沒起。
外人不知道,但明鏡軍可是清楚,裴七夜昨天都乾了什麼。
囚禁皇太後,對後宮的總管太監和掌侍宮女大開殺戒。
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裴七夜都敢做,抓你個小小的侯爺,算得了什麼。
因此,明鏡軍對徐飛揚一點沒客氣,甚至在拖拽時還特意加重了幾分力道。
“輕點,哎呦!”
頓時,徐飛揚的叫囂變成了哀嚎。
“看到了嗎?”
裴七夜隨後轉向群臣,語氣冰冷道:“這就是反對的下場,我再問一遍,對本將軍剛才說的話,誰讚成,誰反對?”
隨著他的話,明鏡軍“嗆”的一聲,整齊拔出了腰刀。
見到這一幕,群臣不由紛紛後退,再沒有人做出頭鳥。
“裴將軍英明神武,又屢次破獲貪汙案,最重要的是對陛下忠心不二。”
“所以,我覺得由裴將軍調查刺客最為合適,朝廷都應該配合裴將軍。”
雖說朝中各勢力涇渭分明,且大多瞧不上裴七夜這個女帝寵臣。
但,還是有人想要投機一下。
今日見裴七夜如此霸道,終於有人忍不住站出來,表示站裴七夜一邊。
裴七夜看向說話的人,對方是個穿淡青色官袍的中年人。
很明顯,隻是個五品以下小官。
這樣的官,在京城一抓一大把,實在算不上什麼人物。
但,有一個這樣的官,隻要能重用起來,日後就會有更多。
“你叫什麼?”
裴七夜一邊打量對方,一邊問道。
“下官通政司經曆陳學智,參見裴將軍。”
對方連忙拱手作揖,語氣恭敬回道。
“陳學智是吧!我記住你了!”
裴七夜沒有多說什麼。
這種場合,不適合給出承諾。
而且,他也要先看看對方品行如何,再考慮要不要跟女帝建議提拔此人。
接下來,裴七夜環視一下群臣,見沒人吭聲,不屑的笑了笑,然後對著身後招手。
頓時,有明鏡軍的將士,牽來一匹高頭白馬。
馬名為乘風,是禦馬監的良駒,昨晚女帝特意賞賜給他的。
畢竟,裴七夜天天奔波,不能隻靠雙腿。
裴七夜得到乘風後很興奮。
畢竟身為男人,都有個策馬馳騁的夢。
上一世窮,他可沒錢去馬場。
這一世,終於能得償所願了!
“呼~”
乘風牽到身前,裴七夜一躍跳到馬背上。
有功夫在身,憑借靈巧的身手,縱然以前沒騎過馬,也不會當場出醜。
而白馬乘風不愧是女帝珍藏良駒,在裴七夜跳到身上時,一點沒動,乖巧的站立在原地。
待等裴七夜雙腿一夾,乘風緩緩邁步而行。
看著他威風凜凜而去,在場的上百官員,全都臉色陰沉下來。
“皇帝昏庸,信用奸佞,大周危矣!”
裴七夜的身影剛消失,就有一個文官站出來大罵。
“唉!難道朗朗乾坤,就沒有公道可言嗎?”
“奸佞當道,時局不佳,我等生不逢時啊!”
這群官員,對女帝背刺漠不關心,反而大聲叫屈,辱罵女帝昏庸,裴七夜是奸佞。
典型的紅眼病,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陳學智瞟了眼眾人,不屑一笑,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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