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保琳似乎也看出來徐芷卿有什麼難言之隱。
很識趣主動起身,微微行禮:“柳桑,張夫人,我去一下衛生間。”
徐芷卿連忙起身,朝著久保琳微微點頭,謝謝她行了方便。
“那還麻煩柳科長了。“
滿西飯店,老板娘徐芷卿橋目流轉,伸出玉手。
柳龍捏住徐芷卿小手,把了把脈搏。
皮膚滑溜緊致,美滋滋,身上還有暗香襲來……
咳咳……想岔了。
“鉉脈晦澀而緩,鬱起凝結,肝氣最易伐脾胃。”
柳龍分析道:“夫人最近可是覺得食欲不振,胸肋悶漲,偶爾會情緒低落,時常沒有什麼心思工作,前腳拿的東西,後腳就忘了放在哪了?”
就連她最近丟東西,柳龍都知道。
神了!!!
徐芷卿用玉手遮住驚歎的小嘴:“柳科長,您真是神了,我確實有這些症狀!”
她眉眼多少帶點哀怨:“最近我家中略有小事不順,忙於工作,很長時間沒有休息了,這個月的月事也沒有正常來。”
“但不是懷孕了……我都這個歲數了,讓您見笑了。”
徐芷卿連忙回過神來,補充一句,美目流轉:“那有什麼方子?能緩解我這種症狀嗎?”
徐芷卿上次除夕見張景彙來,以為張景彙又對她變好了。
但是徐芷卿主動過年回家,不光張景彙還是老樣子。
就連大太太,二太太對她更變本加厲,連初二回娘家的時候,連總理府的車子都不給她用!
女人一年就過年回一次娘家。
是很重要的事,民國和現代一樣,誰不在乎臉麵呢?
徐芷卿受了欺負,張景彙也不吭氣。
這段時間徐芷卿就在一直滿西飯店,動了氣,一直沒有回家。
“穴位按摩,拔罐益氣,藥方都可以調理。”
但是柳龍微微一笑,若有所指的說道:“正所謂月有陰晴圓缺,陰陽調和,舒心順暢才是根本。”
徐芷卿見柳龍話裡有話,俏臉微紅,縮回了玉手,但是想起柳龍神奇的醫術,她也曾親眼見過。
“那等會還請柳科長用過飯之後,幫我治療一下。”徐芷卿也不想這樣狀態每天麵對客人,魂不守舍的:“診金的話,我一定給您最優厚的。”
“哎呦,不敢當。”
柳龍微微一笑:“我正好還有事求張夫人,正好等會和您商量。不敢再要酬勞了。”
徐芷卿以為是辦宴會,宴請的事宜。
想著等會治病的時候再聊。
徐芷卿不想打擾久保琳和柳龍用餐,在四樓的賓館層,給柳龍和久保琳安排了夜晚休息的房間。
就暫且離開了。
柳龍把雅間的燈關了,點上了蠟燭,倒上紅酒。
久保琳回來之後,看到這麼有氣氛。
穿著白黑色相間和服的俏臉,在燭光下更顯紅暈。
“柳桑,這是……”久保琳害羞道。
她雖然是女金剛,但也是個女人,哪有女人能拒絕羅曼蒂克?
柳龍微微一笑,端著酒杯攬住久保琳的小腰,坐下來輕聲細語的聊天。
“這幾天很忙碌嗎?琳子小姐。”
柳龍這就開始試探情報了。
“嗨!確實有很多公務……”
久保琳坐在柳龍懷裡,沒有瞞著他畢竟這件事現在滿城都知道了:“昨晚總理府被蘇聯人燒了的事情,柳生閣下正在追查。”
“哦,柳生閣下那個受傷的親戚呢?吃了上次配的藥,有沒有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