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沒聽說過。”
並不出卓雅楠的預料，想了想，轉身看向門外的吃瓜群眾，道“那你們知不知道？”
“不不不知道”門外的村民都搖頭。
“你們村裡誰年紀較長，又有誰知道你們村子的曆史比較多？”
“村裡年紀最長的是王全，王貴兩位爺爺，知道曆史最多的應該是村長吧？”
點頭問清了三人住處，便離開了這一家。
“先去哪？”米嵐問道。
“村長家吧，畢竟他是最接近官方的人物，隻是不知道會不會配合。”卓雅楠道。
邊走邊問，半盞茶後兩人到了村長家，和彆人家並無太大差彆，隻是屋子多兩間。
村長名叫齊福高，看上去六十來歲，沒有修煉的痕跡，看到米嵐二人，忙迎了出來，畢竟早有人告訴他了。
一通簡單的寒暄，三人坐在院子裡，卓雅楠直接問道“齊村長，祭河神是怎麼回事。”
齊村長猶豫了一下，道“約摸二百年前，有一任村長叫王財，他被河神托夢，讓齊王村奉上祭祀，祂可保齊王村風調雨順。我們靠江河吃飯的，那時候江河上出事是時有的事，那王財便奉上了各種祭品，從此以後還真是風調雨順，從未在江河上出過事，所以兩百年來幾乎每年都會給河神奉上祭品。”
卓雅楠和米嵐對視一眼，本以為這位村長也會推脫，豈料竟回答了他們的問題。
“那齊小東的一雙兒女也是祭品？”
“本來不是，齊小東這個畜生，虎毒都不食子，豈料這畜生竟然把一雙兒女抵押給了賭坊，最後輸掉了。賭場來我齊王村要孩子，後來還是我們幾個老頭子湊了錢才把孩子留下，最後我們告訴齊小東，再敢賣孩子，就把他交給官府，這些年偷了村裡這麼多東西，夠他吃一輩子官司了。”
“然後呢？為什麼會被祭給河神？”
“從那以後兩個小孩子經常在村裡玩，還會跑去河神廟玩，直到有一天有人看到兩個孩子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就問他們在和誰說話，兩小孩說在陪河神玩，這可把人嚇壞了，最後村裡時常看到兩個孩子好像牽著一個看不到人在玩耍，然後就有一種說法，河神選中了這兩個孩子。”
“牽著一個看不到的人？河神選中了這兩個孩子？然後你們就把兩個孩子祭河神了？”米嵐感覺寒毛都豎起來了，既生氣又害怕。
“河神廟？河神廟在哪裡？”卓雅楠問道。
“就在村後，靠近河邊。是兩百年前村民一起出資建立的。”村長道。
米嵐兩人先告辭了村長，打算去河神廟看一看。
河神廟並不大，倒是整潔，看來時常有人打掃，廟內豎著四根人頭粗細的柱子，塗著暗紅色的漆，供奉的河神則是一個威武的男子，神像之下是一個供桌，地上放著兩個黃色的蒲團，廟內沒有其他東西，略顯空蕩。
兩人一望就把河神廟的一切收入眼簾，米嵐靠近供桌，用刀柄敲了敲神像，聽聲音應該隻是實心的石頭雕像。
沒有什麼發現的米嵐，看著好像在聞著什麼的卓雅楠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卓雅楠繞著四根柱子走了幾圈，道“有血腥味，這四根柱子上都有，時間應該不超過一個月，否則就聞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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