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自己的雙手被鐵絲分彆捆綁在了床頭。
側頭一看,雙腳被捆綁在了床尾,現在自己就是一個趴在床上的大字型。
想說話卻說不出來,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直到此時,段瘸子才徹底反應過來,一個男人正在自己身上發泄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鐵床傳來有節奏的“嘎吱嘎吱”聲,隨著一個男人一聲沉重的喘氣聲,第一輪戰鬥結束。
男人拍了拍段瘸子,“嘿嘿嘿,你醒了,我還以為你隻能像塊木頭似的呢,不錯不錯。”
男人跳下床盯著段瘸子的臉看了看,“真幾把難看,可惜了我的第一次。”
說完,推門走了出去。
緊接著又進來一個人,看了看說道:“這怎麼整的這麼埋汰呢,黃了吧唧的。”
“水池子那有抹布,擦一擦不就得了,免費的還挑啥呀。”
隨後,外麵響起了“嘩嘩嘩”的流水聲。
一個男人拿著滴水的抹布,帶著一身酒氣來到床邊,看了一眼段瘸子,“確實難看。”
“好好享受今晚的時間,這個事兒應該是不常見。”
說完,男人開始清理上一次戰鬥的痕跡。
段瘸子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扭來扭去的掙紮著,可是毫無用處。
“嘿嘿嘿,彆著急,晾一會兒,我馬上就來。”說著拍了拍段瘸子。
男人再次回到屋內,打量起段瘸子,“哎呀,可惜了是個男的,不過也不錯,還從來沒體驗過這種玩法,嘿嘿嘿。”
當他剛要開始進攻敵方陣地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你乾啥呀?現在到我了,你等一會兒。”
“不是,你看這個。”隻見開門進來的男人手裡拿著一張畫。
“啥意思啊?”
“這是個明星圖,把她放在他腦袋上,看著這個多有感覺。”
男人接過畫,放在了段瘸子的後腦勺上,看了看不住的點頭,“確實不一樣,行了,你出去吧,把門關上。”
“嘿嘿嘿,你快點啊,我又來感覺了,嘿嘿嘿。”
男人退出了房間,關上門後,屋內傳來了段瘸子“嗚嗚嗚”和鐵床“吱嘎吱嘎”的聲音。
男人又灌了口酒,看著剩下的九個小雨傘。
興奮的自言自語道:“嘿嘿嘿,誰說喝酒不好使的,純屬扯淡,我看這些未必能夠。”
五分鐘後,屋內的男人滿身大汗的走了出來。
“你說你也不行啊,才幾分鐘,嘿嘿嘿。”
“主要是我不習慣,下一次就好了,還有啊,床單換了吧,嘿嘿嘿。”
“你是不是勁兒使大了?”
“不是,是他太不禁整了。”
男人走進去一看,一股惡臭傳來,忍受著段瘸子的臭味,男人將床單和褥子都扔了出去,隻剩下一層木板。
淩晨三點多,兩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搖搖晃晃,心滿意足的走出了房子。
房間內,段瘸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掙脫了已經散架子的鐵床。
他一瘸一拐的靠在了牆上,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他狠狠的踢了一腳地上的床板。
踉踉蹌蹌的走到那個座鐘旁,挪開座鐘,在後麵取出一把鋸短了的雙筒噴子。
渾身顫抖,臉色鐵青,眼中充滿邪惡氣息的段瘸子大聲嘶吼道:“你們兩個給我等著,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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