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臉上的笑意一僵。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上麵的傷口微微刺痛。
琴酒不會真的殺了她。
貝爾摩德清楚地知道這點。
但也僅限於此了。
如果接下來她繼續挑撥的話,琴酒後麵對準的就可能是她的手或者腿了。
這樣一來,就得不償失了。
而且。
剛剛離琴酒那麼近都沒有聞到血腥味。
他或許並不是那個人?
不過也不一定。
看來還需要進一步的試探。
但現在肯定是不行了。
貝爾摩德於是微笑著後退,一副被他打敗了的樣子。
“好吧好吧,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麼無情。”
“這真是太令人傷心了,gin~”
黑澤沒有理會她,也沒有把槍收回去。
畢竟依照貝爾摩德的性子,要說就這麼放棄了,那是不可能的。
以防她繼續作妖,槍還是先拿著好了。
……
另一邊。
皮斯克被黑澤突然開槍的舉動嚇了一跳。
朗姆倒是見怪不怪。
畢竟在他看來,琴酒就是這樣的人。
朗姆甚至覺得琴酒對貝爾摩德還挺有耐心的。
要是把人換成是他。
彆說後麵撥槍口的動作了,但凡他敢在琴酒心情不好的時候靠近,那一顆子彈早就落在他身上了。
因此,在見到貝爾摩德主動退去後。
朗姆也是收回了目光。
他知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皮斯克卻有些不高興。
他是這次會議的發起人。
琴酒這種直接開槍的行為,明顯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身為組織元老,為組織做出了諸多貢獻。
就算是琴酒,也該給他幾分麵子!
皮斯克這麼想著,咳嗽了一聲,緩緩開口道。
“琴酒,你……”
沒等他把話說完,黑澤已經舉槍對著他了。
皮斯克一噎,默默閉上了嘴。
琴酒這家夥,真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啊!
皮斯克有些生氣,也有些尷尬。
可要是讓他硬氣起來跟琴酒對著乾,皮斯克還是不敢的。
雖然跟琴酒的接觸不多,但他的事跡,皮斯克還是聽過的。
據說就連朗姆,也被琴酒搞得沒脾氣。
再看朗姆此時安靜的模樣,皮斯克就知道這說的沒錯。
能讓朗姆變成這副樣子,想想都能知道琴酒做的有多過分了。
皮斯克雖然自傲,但在有關性命的事情上,還是能拎清的。
琴酒都敢直接對朗姆出手。
那對他,怕是更不客氣了。
萬一惹惱了這個瘋子,直接對他來上一槍。
那他這把老骨頭,怕是要遭大罪了。
見皮斯克不說話了。
黑澤嗤笑了一聲。
早看這老東西不爽了。
但凡他剛剛敢多說一個字,黑澤都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當然,為了不妨礙到他接下來的任務。
黑澤會對準皮斯克的左手。
不過可惜了,沒想到這老東西這麼能忍。
黑澤這麼想著,還是收回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