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宮野誌保來說,每個周末都是值得期待的,因為那是和姐姐見麵的日子。
今天也不例外。
雖然說監視她的人變成了波本,但或許是因為琴酒之前的吩咐,波本並沒有對她的安排做出什麼阻攔。
宮野誌保順利地跟姐姐在咖啡店會合,兩人一邊享受著咖啡,一邊討論著下午去哪逛逛。
就在這時。
“叮鈴鈴……”
咖啡店的門被推開了。
宮野誌保聞聲望去,目光在來人金色的長發上停留了一瞬。
不知為何,她想到了自稱有事要忙的琴酒。
看著那人略帶歉意跟服務員保證自己會看好自己的狗的模樣,宮野誌保好笑地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
先不說琴酒那家夥會有閒情逸致來咖啡店這種地方,光是那個男人帶著一條狗這一點,就不可能會是琴酒。
琴酒會養狗?
彆說笑了!
或許是這兩天與琴酒的接觸比較多,過於敏感了吧。
宮野誌保這麼想著,目光卻還是不住地向著那個男人看去。
除去那頭長發,他的眼睛似乎也跟琴酒很像,都是少見的綠色……
一旁的宮野明美察覺到了妹妹的失神,她順著望去,就看見了坐在角落的黑澤。
男人坐在窗邊,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落在他身上,顯得整個人都暖洋洋的,他用手撐著下巴,有些困頓地打了個哈欠,眼眸低垂,顯露出幾份慵懶的感覺。
宮野明美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那般瞪大了雙眼,看向妹妹的目光有了幾分調侃。
“沒想到你喜歡的竟然是這種類型的嗎?”
“什麼?”宮野誌保回過神來,神情有些迷茫。
隨即,她明白了姐姐意思,無奈笑道。
“姐姐,你彆開玩笑了,我隻是覺得他……”長得像琴酒。
宮野誌保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波本,將後麵的話咽了回去,轉而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
“隻是覺得他有些眼熟。”
宮野明美笑了笑,沒在意她的話。
在她看來,這是妹妹第一次對著一個陌生男人看了這麼久。
那個終日隻會沉浸在實驗室中的小女孩,似乎開竅了?
宮野明美對此有些開心。
她們兩人都是被困於組織牢籠中的存在。
她作為一個底層人員還好,沒有那麼多束縛。
但誌保不一樣,她完美地繼承了父母的才華。
自美國留學回來後,便繼承了她們父母的科研項目,日夜在組織的試驗基地中,鮮少有外出的機會。
作為組織重要的科研人員,就算出門,也一定會有人監視著她。
所以宮野明美一直希望自己的妹妹能過上正常的生活。
就算隻是誤會,宮野明美也希望自己的妹妹能有更多常人的體驗。
這麼想著,她內心對那個無辜的路人有了一絲歉意,但還是站起身來朝他走去。
“姐姐?”
看到宮野明美的動作,宮野誌保有些驚訝,抬手想攔下她。
另一邊。
黑澤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宮野明美,忍不住歎了口氣。
剛剛進店的時候,他就看見了坐在店裡的宮野姐妹和一旁監視的安室透。
同樣的,幾人也看見了他。
不過對宮野姐妹來說,他就是個陌生人。
而唯一算得上認識的安室透也很快移開了目光,沒有要和他打招呼的意思。
黑澤見狀也樂得清閒,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就坐下了。
期間宮野誌保落在他身上的視線以及她們兩姐妹的談話黑澤都有所察覺。
但他也沒太放在心上。
沒曾想,宮野明美竟然就這麼直接走過來了!
黑澤看著站在他麵前微笑著向他發出邀請的宮野明美,一時有些無語。
正要拒絕時,宮野誌保也過來了。
她抬手扯了扯宮野明美的衣角,對著黑澤露出一個歉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