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博物館,黑澤避開人群回到了一開始的位置。
其他人比他先一步回來。
愛爾蘭正在努力脫掉身上的s服。
他原本是想直接把衣服扯爛然後脫掉的。
但這件衣服的質量出乎意料的好,他用力扯了幾下衣服都沒有要裂開的意思,隻是稍微鬆散了一些。
愛爾蘭見狀,不得不放棄了走捷徑的想法,轉而開始老老實實的解扣子。
在他的不遠處。
貝爾摩德靠在車上,手指夾著一根點燃了的煙。
安室透在她的右手邊,再往旁邊就是基爾。
三人看戲似的看著愛爾蘭的動作,完全沒有要去幫忙的意思。
在幾人毫不掩飾的目光下,愛爾蘭的動作愈發粗暴。
終於,他忍不住回頭瞪了他們一眼。
貝爾摩德聳聳肩,低頭吸了口煙。
基爾移開目光,裝作警戒的樣子。
安室透倒是微微一笑,禮貌問道,“需要幫忙嗎?”
愛爾蘭咬了咬牙,“滾!”
黑澤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
他並不在意現場略有些異樣的氣氛。
視線掃過在場眾人後,黑澤將目光放在了貝爾摩德身上。
“人呢?”
貝爾摩德知道琴酒在問什麼。
她站直身體,打開車後門。
昏迷的斯內克被捆成了個粽子扔在後座。
黑澤微一點頭,“走了,去朗姆那邊。”
說著,他回到自己的車子旁,打開駕駛室的門坐了上去。
安室透跟著一起,坐上了副駕駛。
這次他沒有忘記先把安全帶係上。
黑澤轉頭看向後座。
庫拉索朝他搖頭,表示蜘蛛沒有異常。
ok,看來這次是真的可以下班了。
黑澤這麼想著,啟動了車子。
接著,在貝爾摩德略顯驚訝的目光下,黑色的轎車以一種堪稱恐怖的速度衝了出去。
此時的她才剛把車鑰匙插上呢,琴酒那輛車就已經快看不見了。
第一次看見琴酒飆車的她顯然有些不適應,“琴酒他這是趕時間?”
貝爾摩德給他找了個理由。
坐在副駕駛的愛爾蘭冷笑了一聲,惡意地猜測道,“我看他是犯病了。”
“組織裡不是一直有傳聞嗎。”
“琴酒他這裡,”愛爾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有問題。”
坐在後座的基爾聞言抬起了頭。
這個傳聞她也聽說過。
但傳聞嘛,大多是不可信的。
所以她先前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但現在看來,事實或許並如此?
基爾沒有著急下定論,而是準備先看看貝爾摩德的想法。
貝爾摩德對此卻不發表意見。
“嗯哼,或許吧。”她模棱兩可道。
在背後蛐蛐琴酒這種事,她一個人的時候也就算了。
當著其他人的麵,還是算了吧。
免的到時候又被穿小鞋。
olguy那邊還有事要處理,貝爾摩德需要私人時間,她可不想收到琴酒那種以頁為單位的任務。
貝爾摩德這麼想著,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
“不過既然琴酒著急,那我們也不能落後太久。”
“坐穩了。”
她提醒了一句,腳踩油門,同樣開始飆車。
……
朗姆所處的基地外。
一輛黑色的轎車氣勢洶洶地開了過來。
負責守門的兩個門衛頓時緊張起來。
他們繃緊身體,手已經搭在了腰側的槍上。
眼看著轎車就要直接撞上大門,車頭卻在最後一刻猛地往旁邊一拐。
一個甩尾後,轎車貼著大門停了下來。
對於這種囂張的停車方式,兩個門衛對視了一眼,心頭湧上一陣不祥的預感。
該不會是那位來了吧?
先前朗姆大人好像確實有說過,今天琴酒大人會來。
但這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