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通了的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貝爾摩德的眉頭一點點皺了起來。
她一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搭在腰側,指尖不由自主地開始敲打。
琴酒沒有接電話?
這雖然不罕見,但放在這個時候,就有些過於巧合了。
能打通就說明她沒有被拉黑。
琴酒沒有接她的電話,但也沒有掛斷。
這其中蘊含著的消息很難讓人不產生聯想。
琴酒是懶得接?不想接?
還是說,他現在根本沒辦法處理這通電話?
想到被簇擁著上救護車的黑澤,貝爾摩德若有所思。
長時間沒有被接通的電話自動掛斷。
貝爾摩德放下手,思考了一瞬,再次撥了過去。
多試幾次,琴酒現在的狀況說不定就明了了。
以琴酒的性格,無論是懶得接還是不想接,她隻要繼續打,遲早被拉黑。
反之最後一種情況,琴酒現在沒工夫處理她的電話,那她無論怎麼撥打,也不會得到回應。
電話既不會被接起,也不會被拉黑。
所以,接下來隻要繼續打電話就行了。
隱藏在暗處的真相就要被發現,貝爾摩德久違地感受到了一絲緊張。
她不確定自己發現了琴酒的秘密後對方的態度會怎樣。
但至少這代表她掌握了琴酒的某個把柄。
這會讓她在後麵獲得更多的主動權。
貝爾摩德思索著,握著手機的手卻不自覺地用力起來。
“啊,你原來在這裡啊!”一道女聲忽然在她耳邊炸響,貝爾摩德猛地轉頭,眼裡帶著警惕和殺意。
由於注意力一直放在琴酒的事上,她竟然沒有發現有人找到了這裡。
就在貝爾摩德思索著該怎麼處置這個人時,她看清了那個人的臉。
……工藤新一?
貝爾摩德收斂了殺意,心裡湧上一陣無奈和果真如此的感覺。
她都特意躲起來了,卻還是被找到了。
但能找到她,真不愧是olguy啊。
兩種略顯矛盾的想法同時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貝爾摩德自然地收起手機。
olguy在身邊的話,給琴酒打電話就不合適了。
萬一琴酒把電話接起來了……
貝爾摩德不想冒這個險。
頂著工藤新一懷疑的目光,貝爾摩德故作疑惑道,“這些小姐,你找我是?”
看著對方因為這個稱呼而有一瞬間變換的臉色,貝爾摩德在心底笑了一聲。
工藤新一很快調整好了心態。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女性的外貌也是一種優勢。
至少可以確保自己的真實身份不被發現。
工藤新一在心裡這麼想著,直接道出了自己的來意。
“先生,我是來找你去做筆錄的。”
雖然從黑澤的口中得知了眼前這個人是貝爾摩德假扮的,但工藤新一依舊用“先生”來指代。
為的就是不引起對方的警惕和懷疑。
“做筆錄?”貝爾摩德看上去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