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就破例,讓我好好看看你!”
“老夫老妻了,還看不夠麼?”
“永遠也看不夠,秀蘭,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你一站在那裡,戰士們的戰鬥力都多了兩成!”
“切,你就想彆人這樣看你老婆,也不怕虧了!”
“看不虧的,你的美貌提高了革命的戰鬥力嘛!”
“貧嘴...”
昏暗的燈光下風光迤邐,很快燈光熄滅了,此處省卻字。
戰士們都知道隊長明天就要走了,也不去打擾他們夫妻臨彆的溫存。
夜幕降臨,殺神也來了。
楊易已經出了營地,開始跟婆婆和蘇伯德一起清除暗哨。如果說楊易好像一隻黑貓,那麼蘇伯德就好像一隻猴子,他人長的就黑,再有夜色掩護,更加難以發現。他的武器是一把黝黑的廓爾喀刀,也就是俗稱的狗腿刀。刀鋒過處,脖子都被削開一半,缺點是血腥味太重了。因此他還有後手,一卷黑色的寬幅膠帶,殺人綁脖子,一氣嗬成。
他的主要任務不是殺人,而是在幾個地方布置闊劍反步兵地雷。有些地方是拌發的,有些地方是電激發的。
楊易今天晚上變身黑色的死神,他的武器是那支銅笛,鬼魅般繞到哨兵的身後,輕輕一揮,笛子就輕易地貫穿哨兵的後腦腦乾,發出“嗚!”的一聲輕響。楊易輕輕接住哨兵的身子,慢慢放下,血流的不多,但是死的不能再死。
楊易身法極快,很快就殺了6個暗哨和明哨。
這些士兵頭腦都不是很清楚,吃了飯就感到暈暈的,還會莫名其妙有旖旎的畫麵,真是太美好了。
楊易終於圓了心願,在湯裡麵放了那隻他珍藏已久的裝滿紅色小雨傘的襪子。
他輕輕噓了一口氣,這算收了點利息了。
楊易的任務是清除暗哨後,將幾個炸藥包放到相應的位置上,這些炸藥包上都綁著白色的發火包,子彈擊中就會燃燒,引燃炸藥包的引線。這些炸藥包是加了料的,裡麵塞滿了鐵蒺藜,鐵蒺藜又被楊易泡了金汁糞水),以求最大程度造成殺傷,給這種鐵蒺藜劃傷,傷口很快就會感染。
機槍陣地門口安排上,彈藥庫門口安排上,主要路口安排上,最重要的是塞進四個營房的窗口。
婆婆的任務也是布置反步兵雷,還有將鐵蒺藜灑在一些位置上。然後就會去到狙擊位置上,她將是團隊的清道夫和點火者。
隻是晚上八點多,營地的戰士輪番吃完了飯,平常他們應該會歇息一會兒,吹牛打屁,然後才去睡覺。不過今天可能吃的太飽,很多人都覺得昏昏欲睡,就去睡覺了。但也有十幾個士兵特彆的興奮,在營地的空地上追逐嬉鬨。
女人從薄毯子裡麵伸出白玉般的手臂,拍了拍身邊進入了賢者時間的男人,“朗力,今天的戰士們好像很興奮啊。”
“他們難得吃的好,高興吧。”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女人馬上下床,穿上衣服,拿起了牆邊的ak。
聽到老婆這樣說,男人也馬上起床披掛起來。
剛出門,他們就聽到了幾聲巨響,轟轟轟!看方向,是停在空地上的軍車!楊易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讓他們坐車跑。
幾個士兵剛剛衝出營房,他們驚恐地發現,幾條導火索正在呲呲地冒著白煙,炸藥包已經被人從窗口扔進了營房,但是裡麵的戰士多數睡得跟死豬一樣!來不及了!
緊接著,一連串的爆炸,把士兵的營房都掀上了天!營地一大半的士兵肯定都死了。
在營房空地嬉鬨的士兵,被飛濺的鐵蒺藜掃倒了一片,估計沒人能夠幸免。
朗力目眥欲裂,他的第一反應是軍火庫!他必須拿到軍火!
但是沈秀蘭的反應比他快,“走!快走!營地守不住了!”
果然,下一秒,幾個衝過去拿彈藥的官兵被炸得血肉橫飛。
營地的機槍陣地都是朝外的,等他們匆忙將機槍調轉槍頭,拿出掩體的時候,轟!一聲巨響,機槍都飛上了天。
“撤,撤退!”短促的哨子尖利地響起來。
按照撤退方案,一小隊士兵往林中撤退,但是他們觸發了拌發的步兵雷,幾萬枚飛射的鋼珠將他們打的好像馬蜂窩。
士兵好像被捅的馬蜂窩瘋狂地向叢林中衝出去。最大的一股大約30人,一頭栽進了電擊發的步兵雷陣中。
轟轟轟轟!一連串的爆炸,將這群人打成了血霧。
有幾個散兵,衝進了叢林,但是他們很快就痛苦地捂住了腳板,尖銳的鐵蒺藜輕易刺穿了他們的膠鞋。鐵蒺藜都是喂了金汁的,他們肯定也活不長。
還有幾個散兵在營地裡麵亂竄,但是他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黑影,那個黑影舞動著一根粗頭的黑色的棍子,專門往人腦門上招呼,還一邊舞一邊古怪地叫著“你有你的狼牙棒呀,我有我的天靈蓋啊!”
“打死他!”朗力也看到了這道黑影,警衛員毫不留情地無差彆射擊,不過,這道黑影好像鬼魅一樣消失了。下一刻,又在彆的地方響起那句古怪的話。
“書記!下地道!”朗力貼身的警衛員掀開了房間一角的蓋板。
朗力讓老婆先走,但是沈秀蘭卻拒絕了。“書記同誌,地道隻能你走,我走彆的路!”
朗力愣住了,這個規定是真的,不過,這是自己的老婆啊!
“快走,我命令你走地道!”朗力急了。
“不,我走彆的道!書記同誌,請遵守紀律!”沈秀蘭再次拒絕。這個時候,沈秀蘭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有一個聲音告訴她,不能走這個地道!
“好,保重!”在警衛員的催促下,朗力不得不下了地道。
“分散突圍!”沈秀蘭下達了最後一道命令,她的警衛人員一個都沒有帶,就獨自向著一個方向跑去,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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