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楊易無法直說,他自己也僅僅對李昌吉的身份有所猜測,那麼能幫就幫一把,畢竟以後他還是要回去華夏尋根的。如果那邊沒有特殊的關係,楊易知道那是寸步難行的。
這個時候,一個身影擋在了楊易的麵前。
”膚白貌美大長腿“楊易一抬頭就得到了這個串詞彙。
“怎麼是你?”楊易有點詫異,來人是下午的那個金發碧眼的書記員。
“你好啊,伊森,我叫翠西,很高興再次見到你!”美女大大方方地伸出手。
楊易輕輕握了一下,臉立即紅了。
病房裡的人都哄笑起來。
這個小孩真好玩,額,我好想做那個小孩。
“是這樣,伊森,我的姐妹們聽說你是鐵皮人樂隊的人,而且我跟她們說,你是個天才的表演藝術家,她們都想過來認識你。你看可以麼?”
“我就是個小孩,怎麼是表演藝術家?”
“額,這樣,雖然你今天說的很多是機密,我並不能透露,不過你當時的表現讓我大吃一驚!我從來沒有看到這樣的,額,表演,於是我就跟她們說你真是個天才!能把一個營救行動表現得讓我身臨其境,沒錯,你就是天才!我的姐妹們很多都想能成為明星,因此我們想能不能讓你教教我們。“
“翠西小姐,我可不會表演,讓我唱個歌,彈個琴那還湊合。我真的教不了表演,嗯,我想我隻是用自己的方式表達罷了。”
“是這樣的麼?這就是表演的真諦麼?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哦!我懂了!你真是天才!”
楊易.......
“可以讓她們進來麼?“
“我替伊森答應了,進來吧!”西門不嫌事大,越俎代庖了。
話音未落,呼啦啦湧進來5個女孩,燕瘦環肥,各不相同,但是都青春逼人。
病房裡的傷員都雞凍壞了,甚至有個紮得好像木乃伊的都掙紮著折起身子。
一大堆美女將楊易圍得嚴嚴實實,將西門和木頭都給擠出去了。
“你給我過來!”一個強壯的美女拉著一個戴著厚厚眼鏡片的弱雞,他扛著一個攝像機。“來了,來了”眼鏡男被拉扯得東倒西歪。
“你覺得我可以做明星麼?”女孩幾乎異口同聲地問。
這個時代,是美利堅文藝大爆發的時代,明星夢幾乎是每個女孩子的夢想。
“姐姐們,我可不是星探,也不是大導演,我怎麼可能說的準呢?”
“你說行就行,我相信你就是未來的大導演!”翠西激動得滿臉通紅,“你看,我們將攝像機都弄過來了,你給我們試鏡吧!”
“呃....”楊易都不知道怎麼接茬了。
一個黑人小妞,身材超級火爆的那種,毫不客氣地開口“伊森,你覺得我,額,黑人,有可能做明星麼?”
現場突然冷了下來。
這個女孩真彪啊。不過有這樣的精神,而且在這個黑人和有色人種感到窒息的時代,楊易必須為她點讚啊。
“在我看來,你是最有可能做明星的。”
女孩們都大吃一驚,這個回答匪夷所思啊!
“真的麼?”女孩眼淚馬上掉了下來,從來沒有任何人在公眾場合認同她這樣一個黑人女孩啊!
“我聽我爸爸說過,一個明星最重要的是彆人能夠通過他而成為更好的自己。換句話說,就是彆人通過你而成為更好的自己。”楊易故意說得很慢。
“更簡單通俗地說,就是看你表演的人,不管你是演員,還是歌手,還是舞蹈家,通過你的表演,讓你的觀眾能夠從你的身上汲取力量,來麵對他們生命中的困難,戰勝困難,從而變得更加強大,更加美好!”
周圍的女孩眼睛都亮了,特彆是那個黑人姑娘,眼睛更是亮的驚人。
“你麵對自己是黑人這樣一個事實,但是你表現出了自己的勇敢,讓你身邊的人都從你的身上獲得了力量,如果你一直努力,一直保持,那麼你一定就是明星,不一定是電影明星,而是你未來不管從事任何行業,都將是行業的明星!”
木頭聽到楊易的話,呆若木雞。
這種心靈雞湯,在這個時代,那是妥妥的降維打擊好吧?
病房一片寂靜,大家都在努力消化楊易的雞湯。
“哢啦~轟!”突然一聲驚雷打破了沉寂,雨點隨之嘩啦啦地下來了。
“好啦,我看到這位姐姐帶了吉他,我給大家唱一首我自己創作的歌曲吧,你們就放過我,好麼?“
“不行,必須唱3首!”翠西大喊。
“5首!”“10首!”大家哄鬨起來。
楊易拿過吉他,撥動一下,試了試音,然後開始彈唱,一代文抄公正式上線了。
咳咳,楊易清了清嗓子,“《ibeieveicanfy》,送給所有有夢想的你們。”
這是首歌是r.凱利98年才創作的勵誌歌曲,抱歉了哈。
...
seeiasonthevergeofbreakingdon看,我在崩潰墮落的邊緣etiessience,it&nsooud有時沉默也能震耳欲聾
tesinife&nustachieve生命中很多奇跡等我去實現
butfirstiknoitstartsinside&ne但我知道要實現奇跡,就必須先從我做起
ificanseeit,thenicandoit如果我還能看見希望,我就能成為那個我想成為的人
ifijustbeieveit,there’snothingtoit我相信我能行,那就沒有什麼不可以
ibeieveicanfy我相信我能飛翔
ibeieveicantouchthesky我相信我能觸摸到天空
....
清澈的童音高亢而激越,最後,全部的人都在高唱副歌部分,“我相信我可以飛翔!我相信我可以觸摸到天空!”楊易連續唱了好幾遍,大家一起拍著掌打著節拍。
後來那個黑人女孩更是貢獻了超級的高音,將那個fy的尾音拉的飄向了天際。木頭以黑人獨有的節奏感,在間奏中加入了“吼~吼~吼~”,大家很快就跟著一起“吼~吼~吼~”,錘著桌子,床板,敲著臉盆飯盒,以及一切可以發出聲音的東西。
大家都忘記了時間,忘記了憂愁和煩惱,有些人大笑,有些人則大哭,更多人眼含熱淚。女孩們挨個過來親吻楊易的臉頰,然後這親吻擴展到了病床上的傷員,大家不分種族膚色緊緊擁抱,大家在這殘酷的戰爭中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生活的美好,看到了人性的光輝。
這首歌正好像是楊易對西門和木頭最深情的告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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