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認了乾爺爺,他甚至改了名,就叫了那個孩子的名字,伊森.瓊斯。而後來楊易在灰色世界越做越大,如魚得水,很大程度也是爺爺的家世給了他巨大的幫助。
這次重生,楊易決心投向鷹醬,主要是希望能夠找到那位主唱的蹤跡。樂隊的鼓手說,他們是在越南西貢領養的孩子,並且這個孩子肯定是個華夏的孩子,因為他身上掛著一塊玉牌,上麵有一個中國的“福”字,隻有華夏人,才有這樣的玉牌。
那麼這個孩子的身世如何呢?這個孩子有沒有可能是自己的雙胞胎兄弟呢?前世在華夏,他花費了巨資,費儘心力,仍然無法找到自己身世的任何蛛絲馬跡,是否可能從越南這邊找到一些線索呢?
這次重生,楊易決心乾脆直接用伊森的身份重新活一次。經過上世的幾十年,對於伊森.瓊斯的家族信息和那位主唱夫婦的信息,他已經是了如指掌,唯一不能確定的是那個孩子的中文名字,西方人無法準確地發音,隻是叫他kunko,那麼這個孩子的中文名字是叫坤,但是姓呢?是姓孔還是姓姓寇?
後來楊易精通粵語後,他還知道粵語裡麵,姓郭也發音ko。華夏的方言實在太多了,ko的發音的姓也太多了,這對他尋找這個孩子的身世造成了極大的困難,因此他中文的名字還是叫楊易,畢竟已經用了10年了,而且這可能也是他尋找自己身世的重要線索。
慢慢地抬起頭,楊易的眼裡麵蓄滿了淚水,“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在哪裡,我出生在哪裡,我是哪一國的人。不過我7歲的時候,我的父母在西貢收養了我,我現在是美利堅人,我的父親是約瑟夫.瓊斯,我的母親是奧黛.肯尼迪,他們是鐵皮盒樂隊的主唱和鍵盤手。
我跟她們一起3月15日乘坐直升機去泰拉軍營演出,中途直升機被高射炮擊中,飛機急速跌落,在千鈞一發的時刻,我的父親將我一把推到直升機外麵,那邊下麵有一條河。
我掉到水裡,僥幸沒有摔死,但是我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我才知道3天前被一家越南農民救起,我已經昏迷了3天了。然後我拚命想順著河流回去找我父母飛機失事的地方,但是找了3個月都沒有找到。那天,我在一個坑道裡,聽到外麵交火,我就遇到了西門和木頭。後麵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對了,對於我父母飛機失事的事情,你們有沒有辦法了解?“
聽到這裡,房間的人都沉默了。
那個穿著西裝的男子突然開口了,“我知道你隨父母飛機失事的事情,我也是看到軍方的彙報,上麵有你的名字,我才過來的。我們仍在尋找你的父母,但是很抱歉,到目前為止,完全沒有任何線索。”
楊易激動了“我就是線索!我還活著,他們也可能活著!你帶我去參加搜尋隊伍吧,我一定要找到他們!這次我救了兩個士兵,我不要任何的獎賞,求求你讓我參加搜尋隊伍吧!”這次楊易流露出的是真情實感。
西裝男並沒有答應,隻是說他會彙報,上麵才能決定。
前世楊易也去過飛機被擊中的地方尋找,並且確定了墜機的大致位置,可惜滄海桑田,一無所獲。那邊是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瘴氣環繞,各種野獸盤踞,很少人能夠進的去,更彆說找個幾十年前跌落的軍機了。
調查會草草結束了,楊易也失魂落魄地走了,臨到門口的時候,他轉身對西裝男說“先生,請一定要幫我申請參加搜救,我必須去,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另外,請通知我爺爺,我還活著,我一定會找到我的父母!”
“你活著的消息,你爺爺已經知道了。你的要求,我會如實向上反映。你反映的情報很有價值,你們的飛機是被高射炮擊中的,而且靠近河流,這樣對搜索很有幫助。你先去休息吧。”西裝男揮揮手。
會議室裡麵隻留下了少校,少尉和西裝男。
“這小子怎麼那麼囂張?”少校憤恨地說。
“你如果知道他的爺爺是誰,你就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囂張。”西裝男說。
“誰?”少校和少尉異口同聲地問。
“聯邦大法官,終身的。”
“他還是個13歲的孩子啊!”少校說。
“我昨天跟著去了,在另外一架直升機上。我親眼看到他近距離把一個查理的頭打爆了。”少尉說。
“你看他的營救過程,整個過程嚴絲合縫,完全沒有破綻,以最小的傷亡達成了目的,你還認為他是個普通的孩子麼?”西裝男說。
“是啊,居然能夠想到用韓語跟我們明語聯係,當然,我們的直升機並不怎麼怕暴露,不過,在當時他沒有密碼,那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少校也悻悻地說。
“如果當時電台的那邊不是那個韓裔士兵值班,他會怎麼辦?”少尉問道。
“我從史密斯的報告中看到了,這個小子至少會說至少8國語言,如果沒有遇到韓裔士兵,他會找到個會德語,西班牙語甚至是阿拉伯語的人跟他對話。”
少尉......
西裝男合上了筆記本,”先生們,我先走了,我想上麵會讓那個小孩參與搜救的,他在這裡也應該沒有什麼作用了。
對了,我私人奉勸你們一句,彆想在那兩個士兵被營救的事情上找他們的麻煩,你們並不清楚除了那個人的老爹,你們還會麵對什麼。這次的審查我是挑不出那兩個士兵叛國的任何跡象的。我勸你們彆自作聰明。“
然後西裝男轉身走了。
“你說那個小孩會不會發現是我們特意將西門去送死?”少尉說。
“怎麼可能!他就算看到整個戰場情況,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們明知道那邊有查理的大部隊還將他們排單獨派過去。”少校陰森森地說。
“真是可惜,那個狗崽子那麼命大!”少尉懊惱地說。
“那個派遣的命令你沒有留下把柄吧?”少校又來了這麼一句。
“沒有可能!不過,那個孩子太妖孽了...”
少校和少尉目目相覷,最後兩個人都長歎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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