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走過去,“我哥來嗎?”
“我喊他有要事相商。”老總首平穩,“他敢不來?”
他一把禁錮我入懷,開始剝我肩頭的吊帶,“小妖精,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分能耐。”
“你不等他來麼?”
“我們先玩會兒……”
我下意識攥緊拳頭,蜷縮著身體往桌子上趴,被他剝掉整片背部的衣物,裸露出大片曲線來。他大掌按在我頸部,迫不及待撩我裙子。
我看著牆上的鐘擺,該是他上輩子對外公布的死亡時間了,左右不會差太多。
我一把攥住他不安分的手,“這會兒就開始,不擔心寧乾洲來了以後,您玩兒不動了麼?您這身體,可吃不了助興藥。”
他反擰住我的手,“我可以看你們玩兒,寶貝兒,你翻個身兒。”
我又看了眼時間,他怎麼還不病發!我佯裝鎮定,雙手緊緊護在胸口衣物上,麵紅耳赤翻過身,許是這番純情的小模樣刺激到了他,他怔了一下,視線凝固。
適逢外麵傳來腳步聲。
我抬身湊近他耳畔,撩聲,“寧乾洲來了。”帶著一絲絲誘人的喘呻。
老總首呼吸急促一瞬,似是被深深刺激到了,他忽然悶哼一聲,身體僵直,揪住胸口衣物,踉蹌後退兩步,跌坐回皮椅上。
我定定看著他。
他整個人蹬著腿,處於痙攣狀,臉麵脹紅發紫,我又看了眼時間,待他停止抽搐掙紮,我慌忙撿起自己的包裹,將他的座椅轉了個方向,背向著大門。
隨後,我迅速翻出窗外。
這是五樓,跳樓是不可能的,我用力敲了敲牆麵,四樓窗戶處跨坐著一個人,那人伸出一隻胳膊,示意我跳。
娘的,他都不探頭看一眼我在哪個方位嗎?我就這麼跳下去,他接不住我,我豈不是死得很慘。
來不及吐槽,我深吸一口氣,在老頭兒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前,縱身跳了下去。
幾乎在經過四樓窗口時,被人一把攬住腰身,慣性往下衝了衝,他強健的臂力還是將我拉回了窗戶內。
我抓著包裹緊緊護著胸口的衣物,渾身癱軟依滑在他懷裡,這真不是人乾的事情,平生第一次做,魂兒都嚇沒了,雙腿發軟。
若是以前,我萬萬是不敢的。
可是現在死都不怕,還怕這些牛鬼蛇神嗎?
緩過一口氣,我說了句“謝謝”,試圖推開他,沒推動。
“你們做到哪一步了?”清冷的聲音問我。
我抬眼看他。
靳安穿著黑色襯衣融於夜色之中,許是剛剛慣例拉扯的原因,他胸前的衣扣崩裂開,露出大片強勁胸膛,我被迫匍匐在他懷裡,他粗糙的大掌覆蓋在我裸露的背部,像是嶙峋的荊棘刺過我皮膚。
我們約定好了,我負責將寧乾洲跟老頭兒引到一個房間,保證老頭兒會死,剩下的,就交給靳安,他會安排人善後以及做後續文章。
此刻樓上發生了什麼,我不知曉,但寧乾洲隻要踏進那間辦公室,就會被套牢。
“什麼都沒做。”我努力掙脫他懷抱,他像是銅牆鐵壁推不開。
“老頭兒看過你身子了。”他沉沉侃侃看著我,神情桀驁冷漠。
我護著胸前的衣服,戰栗怒聲,“靳安,現在不是撩騷的時候!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否則,誰都洗不掉嫌疑!”
“你究竟跟幾個男人睡過了?”他猛然按住我後背,使我緊緊貼著他赤裸胸膛,他扼住我下頜抬起,曖昧邪肆,“你兒子誰的?寧乾洲睡過你?誰破了你的處。”
他全身滾燙異常,胸膛肌肉堅硬,俊臉浮現情欲的質感,嗓音幾分沙啞的蠱惑,“讓我也上一下。”
他整個人呈現一種異常緊繃狀態,散發著濃烈沉淪的墮落感籠罩著我,拉我一起危險放縱下墜。
我從懷中的包裹裡掏出手槍,將槍口緩緩抵在他下頜底,寒聲,“放開我。”
他不在乎的淡淡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