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養傷半月餘的蘇鴻,每天好吃好喝的被伺候著。
生氣絕食,楚墨親自來哄著喂飯。
擺爛躺在床上,楚墨親自脫衣伺候沐浴。
王府裡上上下下的奴才奴婢都知曉了主院住著一位嬌氣跋扈,放肆張狂的男寵。
是攝政王的心頭肉,掌中寶。
某日下午。
蘇鴻百無聊賴的在後院花園溜達,自從來到王府,囚禁的區域就從皇宮轉移到了王府。
唯一的區彆,就是蘇鴻能隨心所欲的在王府遊走。
若想離開王府,比登天還難。
蘇鴻也放棄了,山珍海味天天吃,綾羅綢緞穿在身,腦袋受傷後楚墨每日規規矩矩,抱著自己睡。
白日出門辦事,吃飯時間準時回來。
悠哉的散步,遇上兩個提著木桶澆花的奴婢,二人沒看到蘇鴻,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著天。
“王爺屋裡那位你見過真麵目嗎?”
“偷偷看過一眼,長得挺俊俏,不過沒有王爺好看。”
蘇鴻耳朵一動,像是聽八卦一樣,嘴角一勾,依靠在偏僻處聽著。
“我來王府五年了,第一次看到王爺帶男寵回府,可見那位本事非凡。”
“那肯定,床上功夫肯定了得,勾的王爺獨寵他一人。”
其中一位奴婢偷著樂,另外一位也捂著嘴笑著。
蘇鴻聽得齜牙咧嘴,聽八卦有意思,八卦的主角是自己更有意思,隻不過…猜錯了。
你們家王爺的床上功夫才是一等一的好,老子不舒服就罵人,被欺負的難受就踹人,脾氣暴躁的很。
“可是…我聽說那位脾氣大得很,不知為何受了傷,王爺對他言聽計從,寵溺偏愛的緊。”
蘇鴻挑眉繼續聽。
“是嗎?真羨慕那位,王爺有權有勢長得極好,唯獨隻寵愛他一人。”
澆花的奴婢滿口酸,心裡全是嫉妒,感慨著命運還真是不公。
“彆羨慕,王爺生性陰晴不定,這一時寵你,下一時就如同廢物丟棄,這種寵愛我們承受不住。”
“也是…”
兩位奴婢說著說著便轉移了話題,抓緊提著木桶離開了花園。
蘇鴻聽著對話,微微蹙了眉頭,轉身也離開了。
傍晚。
楚墨如舊給蘇鴻盛魚湯,挑魚刺,就連雞肉裡的骨頭都剔的乾乾淨淨,放在盤子裡遞到蘇鴻的麵前。
“快吃。”
柔情似水的一麵呈現在蘇鴻麵前,宛如深愛妻子的丈夫,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都捧到蘇鴻麵前。
蘇鴻雙手托腮,琢磨了一會兒開口。
“王爺可喜歡會床上功夫精湛的男寵?”
“嗯?”
楚墨不動聲色的提出疑問。
“當我沒問。”
蘇鴻拿起筷子吃著雞肉,默默地乾飯。
“你想學精湛功夫?”
“……”
“想通了?知曉要好好的抓牢本王的心?”
楚墨俊逸的麵孔帶著微風般的微笑,一邊問一邊給蘇鴻夾菜。
“那王爺的意思是喜歡?”
蘇鴻又把問題重新扔給楚墨,楚墨放下筷子伸手摸了摸基本痊愈的蘇鴻的額間。
“被他人言論乾擾不好。”
“……”
一針見血的話傳進蘇鴻的耳朵裡,蘇鴻冷著臉放下飯碗。
“你又殺人了?”
“不多不少,一條命。”
楚墨淡淡地回答,對殘殺人命無絲毫感覺。
“滾。”
蘇鴻飯也不吃,盤子裡的魚肉也涼了,看都不看楚墨一眼,直接甩了一個字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楚墨眼眸逐漸深邃,言行舉止卻依舊優雅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