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揮了揮手讓楚墨彆再嘮叨,鞋靴一脫,軟綿綿的躺在了床上準備入眠。
“剛吃飽,躺著睡覺會食積,起來,本王陪你聊聊天。”
楚墨輕而易舉的把蘇鴻撈了起來,然後摟進自己的懷裡。
“王爺怎麼如此纏人?”
蘇鴻嫌棄的抱怨,楚墨當即掐了一下蘇鴻的腰間。
“伶牙俐齒的狗嘴,就不能說一些好聽的給本王聽聽?”
楚墨氣的牙癢癢,看著蘇鴻白皙的脖頸,發泄的就是咬了一口。
人奪來快一月,好吃好喝的在府裡養著,愣是被自己寵的天不怕地不怕。
想罵就罵,想甩臉生氣就生氣,甚至連討好都不願意討好。
真是強取豪奪來一位專門氣自己的祖宗!
順著自己,喜歡自己,黏著自己就這麼難麼?
楚墨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憋屈,手握權勢滔天這麼多年,想要什麼沒有?
唯獨蘇鴻這人硬生生同自己反著來,怎麼也撼動不了他的心…
“王爺是小狗?”
蘇鴻嘶了一聲,恨不得身旁就有一根打狗棍,把這愛咬人的楚墨給打出屋外。
“這段時間都是本王哄著你,你哄哄本王可行?”
楚墨太需要回應,得不到蘇鴻任何回應,簡直難受至極。
“我困了,不想說話。”
“……”
楚墨恨得就是開始撕扯蘇鴻身上上好綢緞麵料製成的衣裳,蘇鴻趕緊阻攔。
“哎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啊!”
“本王在你心裡就是變態,現如今違背良心說本王是君子了?”
聽著這話的蘇鴻啪啪被打臉,倒在柔軟的床上,被楚墨撩撥起內裳,就是要有所作為。
“發什麼瘋,剛剛還在疼惜我吃飽倒下容易積食,現在又發瘋壓製我。”
蘇鴻伸手擋著,楚墨黑眸緊緊盯著蘇鴻,嘴角微微上揚。
“本王想到一個能讓你消食的辦法。”
“……”
蘇鴻隱隱覺得不對勁。
就當楚墨要乾正事的時候,蘇鴻猛地起身,“王爺,我不困了,咱們聊天!”
“你說的本王都不想聽,如此變態,討厭,不喜歡等言論。”
楚墨直接否決,蘇鴻小腦袋轉動,笑嘻嘻的虛偽討好。
“我說的王爺肯定喜歡!”
“哦?說來聽聽?”
楚墨難得能聽到蘇鴻敞開話匣子跟自己說上一些話,不然往日都是沉默寡言,倔的不行。
首肯蘇鴻說話,又摟回自己的懷裡霸道宣誓主權。
蘇鴻不屬於其他人,甚至不屬於他自己,而是完完整整的屬於楚墨!
“王爺,你威風凜凜,氣場強大,當真是高貴有福之人。”
蘇鴻伸出大拇指吹著彩虹屁,楚墨卻絲毫提不起興趣。
“誇讚的虛假,還是罵本王來的真。”
楚墨一針見血的點評,蘇鴻當真覺得這個死變態難伺候。
罵他時,又記著仇,誇他時,又說虛偽…
“就無其他聽著覺得心頭舒服的話?”
楚墨的私心和野心甚大,聽不到自己想聽的話,今夜就要用另外一種方式來獲取。
“王爺。”
“嗯?怎麼?”
“相公。”
“……”楚墨的心抖了一下,渾身像被雷電擊中一般。
“我的親親夫君~”
蘇鴻親昵的稱呼就是往外蹦,喊得那叫一個甜。
換做是其他人喊,楚墨肯定是把那人的嘴給割下來!
可是…喊這稱呼的人是蘇鴻…
楚墨哪裡受得住這種刺激,溫熱的手掌托著蘇鴻的下巴就是轉過來忘情的深深吻下去。
“你!說好聊天的呢?”
蘇鴻氣不過!
楚墨溫柔的請求,“再喊一聲,本王喜歡聽。”
“死變態彆想。”
“……”楚墨原本聽得抓耳撓腮,現如今被一罵,徹底又回歸到現實。
“好了,我就寢了,王爺請自便。”
三言兩語的敷衍,讓吃到甜頭的楚墨哪裡肯就此罷休?
手臂纏著蘇鴻的腰,就是占有欲十足的開口。
“小沒良心,說幾句好話是要了你的舌頭還是要你半條命?!”
“我不是說了嗎?”
蘇鴻無奈的回答,把人強取豪奪到自己府裡,沒恨死你算不錯了,還想著你儂我儂?
楚墨這人除了皮囊是一等一的好之外,其餘真是壞到透頂!
霸道,占有欲強,殺人如麻,無情冷酷,凶狠殘忍。
缺點當真是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來。
“繼續說!”
楚墨命令著,蘇鴻聽著他貪婪的欲望膨脹了越來越大。
“我蘇鴻就不是個容易屈服於他人之人,王爺就死心吧。”
蘇鴻放下話來,二人瞬間處於針鋒相對的邊緣。
楚墨突然放開蘇鴻。
蘇鴻有些錯愕,不明覺厲的坐在床上轉身看著緊盯自己的楚墨。
一舉一動都如同像是要做出毀天滅地的大事一般…
下一刻,楚墨解開自己身上金絲絳紫長袍,發束也隨意解開,蘇鴻瞧著這香豔的畫麵,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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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
夜深人靜,微風吹拂,把屋外的桃花吹進屋內。
蘇鴻紅著眼角,喉嚨又疼又啞。
到後麵又是低聲叫了大半夜…
“楚墨,老子要殺了你!!”
蘇鴻的聲音儘可能的嘶吼,可是飽受折磨的幾乎變成了微弱的聲響,聽著沒有了怒氣,反倒是多了幾分可憐…
楚墨額頭冒著汗,可是人卻快樂極了,恨不得這天不要亮,一直這樣漆黑。
不夠…
歡快的時間根本不夠…
蘇鴻聽出了彆有含義,又後悔又難受…
“求求…王爺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蘇鴻斷斷續續的求著。
“誰放過誰?”
楚墨的嗓音溫柔的不像話,與他此時的凶猛舉動完全一個天一個地。
蘇鴻昏昏沉沉的抬起眼皮,雙手緊緊抓著鋪在床的絲滑被單。
“相公放過我吧…”
“嗯?本王的寶貝聽著怎麼心不甘情不願?”
楚墨發了狠就是不肯放過!
蘇鴻眼角落下淚水,咬著牙忍辱負重,就是可憐嬌弱的喊了一聲。
“求求親親夫君放過我吧…”
楚墨聽到滿意的答案,邪魅的笑容低頭親吻了“受了累”的蘇鴻。
“我的妻都這樣求了,夫君怎能不答應?”
第二日。
蘇鴻滿是痕跡的從被褥裡出來,如同之前那般還未睜眼就是痛罵一句。
“狗男人,死變態,遲早有一天老子跑了你!”
發泄的話剛剛落地,門口的奴才有規矩的敲著房門。
“爺,王爺吩咐您要吃些早膳,昨夜操勞需要補充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