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麵露深沉,實則內心吐槽的如同千萬匹草泥馬奔馳而過。
太後看著蘇鴻沉默不語,更是用國家深仇大恨來刺激蘇鴻。
“鴻兒,那楚墨霸權多年,哀家和皇帝被打壓的成為他手中不得翻身的傀儡,而他更是你的殺父仇人,侮辱你欺辱你的十惡不赦之人,你難道就不想報仇嗎?!”
太後悲憤交加激烈的言論,卻激不起蘇鴻內心丁點水花。
你和皇帝成為楚墨的傀儡,關老子何事?
殺父仇人?
蘇鴻卻不是原本的亡國太子。
至於…騙自己上床這回事,的確是禽獸不如啊!
“太後,楚墨的確十惡不赦。”
蘇鴻順應著就是說了下去,太後聽到了肯定也安慰不少。
“鴻兒,哀家知曉你是個好孩子,以後也是個做大事之人,楚國和蘇國的未來就靠你一人了!”
“……”
果然皇室無親情可言啊。
新年宴會結束。
雍容華貴的馬車裡,楚墨沾染了幾杯酒,把蘇鴻抱進懷裡,時不時親幾口。
“今日可高興?見到了至親。”
楚墨低沉的嗓音直直的灌進蘇鴻的耳朵,蘇鴻伸手去摸了摸。
“還行。”
蘇鴻不緊不慢的回答。
“太後喊你去談話,說了些什麼?”
楚墨緩緩地問,溫暖的馬車裡放足了暖爐,厚厚的毛絨毯子覆蓋著二人。
行駛在回王府的路上,馬車上的隔音卻極好,聽不到任何的聲響。
“問了我最近的情況。”
蘇鴻直接避開主題,被困的出汗,想要起身坐在一旁,卻被楚墨霸道的縮緊,更加難以脫身。
“蘇蘇是否有如實交代?”
楚墨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反倒是有一股調教得滋味,像一隻混跡多年的老狐狸一步一步的誘導著單純的小白兔進入他的窩內。
“什麼意思?”
蘇鴻微微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楚墨,瞬間同他深如黑水般的眸子對視上。
楚墨溫柔一笑,嘴角的弧度逐漸上升。
“蘇蘇在王府,是如何張狂,囂張跋扈。”
“……”
“脾氣暴躁,愛甩人白眼,心情好就應一句,心情不好就愛答不理。”
“……”
“王府裡連本王都治不了你,對外是男寵,實則是祖宗,這些都老實交代了?”
楚墨一句連著一句,蘇鴻聽著都像是在刻意的抱怨。
“沒有交代。”
蘇鴻應了一句,嚴格來說,自己連說這些話的機會都沒有。
就聽見太後那張嘴跟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突的說著。
偷兵符啊,鴻兒。
知曉你是做大事之人啊…
楚國和蘇國的未來就托付在你一人身上了!
……
去她祖宗的托付!
楚墨聽著蘇鴻乾脆的回答,俊逸絕豔的容顏貼在蘇鴻的下顎線。
二人糾纏的模樣,好似多年的老夫老妻。
“那是同太後說,你整日被本王拉著淫暄,不榨乾體力,誓不罷休?”
“……”
蘇鴻一聽,臉色立馬變了一個色,靠!
“這半年來,就隻獨寵你一人,蘇蘇吹一吹枕邊風,本王的身心就完全貼在了你的身上?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