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挑眉試探,把點好的菜單遞給了服務員。
“怎麼?秦老板這口氣是不願意為我生孩子?”
“……”
秦臻聽到這句,總覺得自己像是被蘇鴻給無形之中給拿捏。
“不願意生就算了,我這條件多的是人願意給我生孩子,秦老板,你說對不對呢?”
蘇鴻繼續說,秦臻已經感受到了無形中的壓迫和威脅。
要是秦臻拒絕了蘇鴻,恐怕蘇鴻會冷漠的回一句,為我生孩子都不肯,還談什麼喜歡?
不過……這不是生不生的問題,而是能不能生的問題。
“……蘇鴻。”
秦臻盯著蘇鴻,開口喊了一聲。
“怎麼了?”
“我給你生,你要幾個就生幾個。”秦臻鬆口就是要以身相許,滿口都是討好蘇鴻,反正都不能生,順從他怎麼了?
“是嗎?你不是說你是人,不是老母豬嗎?”
蘇鴻一隻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吃味的注視著對麵的秦臻。
“我是蘇鴻的老母豬。”
秦臻拉下尊嚴,主動卑躬屈膝。
蘇鴻聽完秦臻的承認,忍不住笑了出來!讓他說出這種話,還真是為難他了。
“秦老板這麼遷就我?我說生就生?”
“嗯。”
秦臻應答著,下一刻拿起蘇鴻的碗筷用開水燙。
“這麼聽話?這還是那冷漠不給人麵子的秦老板嗎?”
蘇鴻心裡美滋滋,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當初秦臻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現在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有求必應。
這種滋味說不出來的爽。
“老婆的話,老公必須無條件遵從,老婆就是天,老婆就是地。”
“……”
秦臻的話說的那叫一個順口,蘇鴻聽到老婆這個詞就眯著眼睛審視他。
“你個收破爛的還儘想占老子的便宜?”
蘇鴻吐槽的說完,服務員就上了菜,秦臻拿起筷子給蘇鴻夾。
“多吃一點,你太瘦了。”
“謝謝關心,彆給我夾,自己吃自己的。”
蘇鴻嫌棄的來了一句。
“……”
秦臻被嫌棄的筷子僵在半空十來秒才緩緩地放下。
吃飯結束。
蘇鴻和秦臻逛到了附近的花鳥市場,嘰嘰喳喳的小鳥兒被關在籠子裡。
有些小鳥兒長得那叫一個標誌。
“看著挺有趣的,想養一隻放家裡逗著玩。”
蘇鴻吹著口哨逗小鳥兒,秦臻卻不喜歡這種鳥類。
“並不有趣。”
“啊?”
“你養我吧,我比較好玩。”秦臻冷不丁的自薦。
蘇鴻直接笑了出來。
“是嗎?”
“嗯。”秦臻頗有自信的點頭。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蘇鴻嚴厲的譴責,秦臻瞬間被打擊的臉色黑沉……
“這隻鳥的毛真漂亮,像一隻芒果。”蘇鴻一邊觀察一邊稱讚著,紅黃相間的羽毛看起來著實驚豔,看著品種好像還是一隻鸚鵡。
要不是這鸚鵡在鳥籠裡,蘇鴻都忍不住要伸手去摸一摸。
“騷鳥。”
秦臻不屑的評價。
“……”
蘇鴻立馬擋在那隻鸚鵡的麵前,板著臉指著秦臻就是譴責。
“你怎麼可以說一隻這麼可愛的小鳥兒?傷害它幼小的心靈怎麼辦?”
蘇鴻說完,扭頭看著漂亮的鸚鵡,就差捂住它的耳朵。
“漂亮鳥兒,彆聽,絲毫惡評。”
“騷鳥,一個勁的勾引你,哼。”
秦臻完全沒有好臉色,蘇鴻聽著簡直哭笑不得。
“你要是敢買回去,我就把它的騷毛給拔了。”
“……”
“讓它勾引你,要讓它付出代價。”
“……”
蘇鴻生怕自己選的小鳥兒會被秦臻當場就地正法,什麼都不說,抓著秦臻就是離開了小鳥兒區域,然後又來到了花卉市場。
結果蘇鴻剛看到一盆漂亮的芍藥,心想著帶回家養。
結果秦臻這貨又來了一句。
“騷花,勾引我老婆,你要是敢來我家,讓你嘗嘗凋謝的滋味!”
“……”
蘇鴻咬著牙就是狠狠盯著秦臻,“你他媽夠了啊!逮到什麼都說騷,勾引,那你呢?!”
結果……
秦臻非但沒有因為蘇鴻的話生氣,反倒是顯露出淡淡的憂傷。
“我就是因為不夠騷,所以你才看不上我,對我忽近忽遠,讓我心如刀絞,難以釋懷。”
“……”
“我想變得更騷一點,吸引你的注意力,可是你又嫌棄我,我真的徹夜難眠,輾轉反側…”
蘇鴻歎息了一口氣,服了,真的服了!
“回家吧,不逛了。”
“生氣了?”
秦臻緊張的抓著蘇鴻的手問道,蘇鴻搖了搖頭。
“對不起。”
秦臻看到蘇鴻搖頭甚至連話都不說,更加緊張起來,連連的道歉。
“乾嘛對不起,我又沒生氣,回去吧,我知道你有幾個收紙皮的生意,還打電話給你了,你去乾活吧。”
蘇鴻其實是想讓秦臻先走,然後自己就可以偷偷的選一隻鸚鵡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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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回家去好好的訓練,每天教它喊,“秦臻喜歡蘇鴻。”
可是秦臻卻完全曲解了蘇鴻的想法,焦急難耐的也不管周圍是公共場合,抱住蘇鴻就是道歉。
“對不起,不要生氣好不好?我就是太嫉妒了……”
秦臻的口氣愈發的低,愈發的弱,完全沒有平時冰冷刺骨的感覺。
蘇鴻瞧著周圍的人都看過來,有些害羞的推開秦臻。
“我沒生氣。”
“我嫉妒你看一隻鳥兒的眼神都那麼的喜歡,對我就不屑一顧,我嫉妒的發瘋!”
秦臻說出自己的所想,蘇鴻為了避嫌,立馬把秦臻帶出這一片人山人海的地界。
好不容易回到了出租屋。
秦臻再也忍受不住,把蘇鴻按在牆上就是猛烈攻勢的吻。
蘇鴻躲都來不及躲避又被親住。
最後實在喘不過氣來,才狠狠地把秦臻給推開。
等蘇鴻緩過勁兒來時,發現秦臻的眼眶微微發紅,渾身上下的悲傷和委屈。
不等蘇鴻開口,秦臻慢慢地走近,伸出雙臂把蘇鴻抱在懷裡。
“能不能給我一個身份?求求你了…”
“……”
蘇鴻聽著秦臻的請求,甚至卑微的變成了對自己的乞求。
“秦臻…”
“我已經沒有親人,但是我還是奢望你能給我一個身份,我想當你的男朋友,當你的愛人,當你的親人。”
秦臻聲音越來越沙啞,散發出來的憂傷更是包圍二人。
蘇鴻有些猝不及防,將近半年的相處,蘇鴻看慣了秦臻冷漠無情,一副什麼事情都不關自己的冷酷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