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被符祭的騷話也熏陶了半年有餘，從早期的紅著臉到現在都有些麻木了。
“不跟你貧嘴，你就直說你是跟什麼混的？”
“是……”
“不會真的是青蛙吧？呱呱呱？”
“……”
符祭無可奈何，換做是其他人敢這樣說早就死於非命了，也就蘇鴻敢。
蘇鴻看到符祭臉上的無奈和對自己的寵溺，主動正經把話語權遞還給符祭。
“你說。”
“我的母親是人類，體弱多病的人類。”
符祭扯開回憶的縫隙，為了就是可以容納蘇鴻進來，分享長久以來封存的事跡。
“那你的母親肯定是個大美人。”
蘇鴻斬釘截鐵地回答。
符祭有些詫異，撫摸著蘇鴻的臉頰，很溫柔的問。
“你沒見過，你怎麼知道？”
“你長得那麼好看，所以……唔！”
蘇鴻還未說完，嘴兒又被符祭給堵住了，強烈的占有欲幾乎要把蘇鴻給圍繞。
好不容易把符祭給推開，視線一刹那又跟他的紅眸對上。
“所以……我色誘成功了嗎？”
符祭喜歡這樣的氣氛，充滿了蘇鴻的味道，充滿了自己與蘇鴻之間曖昧的氣氛。
“我是就事論事，不要耍流氓。”
“就要。”
“……”
“就要耍流氓～”
蘇鴻都不知道符祭從哪裡學來的撒嬌，強硬的行為轉變成另外的一種柔軟手段。
見蘇鴻就要失去耐心。
符祭也懂得收斂，繼續闡述以往的舊事。
“那個時候，吸血鬼的生存空間惡劣，人類也未曾像現在這麼多，所以吸血鬼們依附人類，吸他們的血，更是惡劣的讓人類懷上吸血鬼的後代。”
“人類誕生吸血鬼後代會有什麼難以預料的後果嗎？”
蘇鴻之前從吸血鬼起源史那本塵封已久的書籍也看到這個。
人類作為孕育的本體，延續吸血鬼的存在。
可是兩個物種實力太過懸殊，兩者的結合會如此順利？
“我的母親在我六歲時，得了血液病離世，渾身上下像是被抽乾了血液的乾屍，尿血七竅更是莫名其妙的半夜流血，這就是代價。”
符祭眸色加深，言語變得開始厭棄自己，同時滿胸腔都是仇恨。
“符祭？”
蘇鴻看出了符祭的異樣，輕輕地喊了他一聲讓他脫離過往給他帶來的痛苦。
符祭有些無力，露出隻有在最信任人麵前的脆弱。
“我那吸血鬼父親，是個十惡不赦之人，為了討好高級種族的吸血鬼，拋棄了我和母親。”
蘇鴻抬頭看了符祭一眼，符祭微笑的樣子很俊美，卻帶著深深地心酸。
“我是個沒人要的混血雜種，遭受吸血鬼的排斥，人類的驅趕，是個過街老鼠，睡在橋洞裡，吃著人類不要的剩飯也喝醫院的廢棄血液，找不到吃時，隻能喝雨水。”
符祭想到當初，發現都是過眼煙雲……
“都過去了。”
蘇鴻伸手想要安慰符祭，等摸到他的臉時，才發現自己的出格。
想要收手時，卻被符祭緊緊地牽住，不準放開。
“多疼疼我好不好？我需要你的疼愛，隻要你的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