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無痕被激怒的一掌恨恨地打在石桌上,頃刻間石桌出現一道裂痕
力度之大,怒火之深,可以見得。
蘇鴻看到這一幕,心猛驚了一下,這力度要是使在自己身上,恐怕自己當場斃命!
二人徹底陷入靜默狀態。
在院子打掃的仆人都嚇得趕緊躲起來,一句話都不敢說
季無痕又愛又恨地望著躺椅上的蘇鴻,轉身離開這個宅子,走的灑脫,沒有絲毫回頭的決絕。
看不見人影的那一刻。
蘇鴻發現自己手掌心都是冷汗,閉著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顫抖的吐了出來。
他還會來嗎?
軍營。
深夜的擂台,季無痕拿著一杆槍發泄地挑戰一位又一位前來挑戰的官兵。
所有上前的官兵被打的落花流水,幾乎是在三招之內被指著致命位置,僅有軍營統領和將軍勉強能當季無痕的打手。
到最後。
統領和將軍一起上都被發了狠的季無痕打趴在地麵,吃了一嘴的灰!
滿頭大汗的將軍,拿著槍的手都是顫抖的
季無痕太強,殺人的姿勢太精準,如若不是把控著尺度,恐怕今夜軍營裡的一半的官兵都要被發瘋的季無痕給屠殺,血流成河!
“世子,要不在營帳休息喝口水?”
軍營統領小心翼翼地問,這樣癲狂的季無痕著實頂不住,完全不知疲倦啊!
簡直就是變態!
季無痕臉色實在難看,扔下槍轉身就走,一句話都沒有留。
統領和軍營將軍看著季無痕離開,二人尷尬地對視,直到季無痕走得徹底沒有身影,才敢抱怨。
“世子他是受了什麼刺激嗎?他不是來切磋的,我覺著他是來殺人的”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好像閻王爺降臨。”
二人同時畏懼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平複自己驚慌失措的心情。
雞狗安睡的四更天。
蘇鴻睡得迷迷糊糊的起來如廁,睜眼時視線還模糊,覺得眼前一團黑影,等麵前看的清晰時,發現季無痕站在床前,隱匿在黑夜之中,像個神像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臥槽?!”
蘇鴻被嚇得尿更急了,心飄飄然的想先去解決一下生理現象,手臂被一把抓住!
“你做甚?”
“就這麼厭惡我?不想看見我?”
季無痕陰冷地問,黑暗中的麵容看不見任何情緒。
“我去撒尿。”
蘇鴻甩開季無痕,結果季無痕伸出手掌往蘇鴻的小腹上按,按一下不夠連續按好幾次,惹得蘇鴻差點尿褲子上。
“你他媽瘋了?!”
“我就是瘋了,被你氣瘋了之後又毫無尊嚴的回來,我站在這裡整整一個時辰,看你睡得香甜,我恨不得掐醒你這個沒良心的!”
季無痕眸子的顏色異常渾濁,手掌轉移到蘇鴻的“命脈”上,揉搓按壓首部。
毫無理智的他開始做出喪心病狂的舉動,蘇鴻臉色瞬變,整個身軀都僵硬起來,“季無痕!!!發瘋也要有個限度!我恨死你,放開我!!”
蘇鴻扯著嗓子大喊,整個人已經被季無痕控製在床榻,眼睜睜看著他對自己做得汙糟王八蛋事情。
“恨死?你不是還沒死麼?何來恨死?又或者你喜歡我這樣對你?”
季無痕越來越瘋,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反而更加重了一些力道。
“不喜歡一丁點都不喜歡咳咳咳!啊!你先冷靜我真的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