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讓你們喝,你們就喝嘛,這些年沒有你們照顧我娘,她哪有現在這樣康健的身體!”二舅林書硯說完看向了自家外甥女,“當然了,也離不了染兒的治療。”
鳳輕染憋笑到肚子疼,他沒想到二舅這種老古板的人,還知道兩頭照顧著。
“給你們就拿著,你們沒有什麼受不起的,老婆子我能有今日,離不開你們一家人的照顧,你們就彆推辭了。”這時外祖母說話了。
“是,盛姨娘。”見此,父子倆也隻好收下了。
“還叫什麼盛姨娘,既然都搬出榮國公府了,那以後統一改口叫老夫人好了。”大舅母蔣慕琴提議道,她的語氣中透露著對婆婆新的生活方式的尊重和支持。
“哎對對對,往後咱們就彆叫盛姨娘了,統一改口為老夫人好了。”二舅母施凝竹連連應和道。
“是是是,老夫人好!”包廂內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聲音,下人們紛紛改口叫老夫人。
“哎好好好,都有賞錢拿。”外祖母藹笑道。
“謝老夫人!”下人們齊齊喊道。
“乖了乖了!”外祖母樂得合不上嘴。
一個稱呼而已,她都快入土的人了,哪裡還會在意,她高興的是此刻的氛圍,便是做姑娘時,她都沒這麼歡快過,年紀一大把了,她沒想到自己竟成了人來瘋,喜歡上了這種熱鬨的氣氛。
而彩兒的父親和哥哥在喝下清露醉後,都不覺眼前一亮,這酒也太有勁兒了,顯得他們以前喝的酒像水一樣。
見幾個男人很是喜歡高度白酒,鳳輕染又取來幾瓶馥鬱春放在了桌上:“大家再嘗嘗我新釀的酒,看看口感如何?”
幾人各自拿去一瓶,在嘗過後,紛紛讚賞這酒滿口馥鬱,齒頰留香,實屬上品。
“怎麼樣二舅,可有合適的酒名賦予它?”鳳輕染一臉神秘道。
二舅林書硯放下酒瓶,仔細回味了一下口中的酒香,這才緩緩開口:“此酒芳香馥鬱,回味無窮,我覺得可以稱之為……”
“‘馥鬱春’如何?”鳳輕染搶話道。
“你這丫頭!”二舅林書硯先是瞪圓了眼睛,而後無奈一笑,“何時成了舅舅肚子裡的蛔蟲了?!”
鳳輕染咯咯一笑,道:“其實這酒早就有人給它取過名了。”
“是誰?”二舅一臉好奇,竟和自己想一塊去了。
“說出來或許您也不認識,改天有機會了介紹你們認識。”鳳輕染含糊其辭道。
“你呀!”二舅笑搖了搖頭,整得還挺神神秘秘的。
就在他們開懷暢飲著的時候,間壁包廂裡的妙音則焦慮到不行了。
她沒想到一桌子菜竟花費了三百多兩銀子,就如今的相府來說,便是傾儘所有也難以支付這筆巨款。
最後她做出的決定,就連鳳輕染都被驚了一下子,她並未通知自己的夫君鳳行知,而是將姘頭淩君寒叫了來,也就是四皇子。
鳳輕染冷笑,既然來了我的地盤,那你就等著挨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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