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子健一臉驚愕：“我怎麼了？不是合作的挺順利的嗎？”
“不是合作的事情。”夜染道：“他懷疑你的身份。”
周子健才反應過來：“白總還是覺得我不是熙然。”
“不隻是這樣。”夜染道：“你今天給我送資料的時候，被白總聽出了你的聲音，午飯的時候，他有試探過我。”
“呼。”周子健鬆了一口氣：“幸虧我沒露麵啊，不然直接抓個正著啊。”
“唉。”夜染有些無奈：“隻可惜，你這麼小心，還是被他發現了端倪。”
周子健後知後覺的道：“等一下，你剛剛說，和白總一起吃午飯！什麼情況？”
“偶遇而已。”夜染嫌麻煩不想解釋，便直接找個最簡單的理由。
“是意外的偶遇，還是人為的偶遇啊！”周子健似乎不相信。
夜染翻個白眼道：“你這個時候的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偏了？”
“我這不尋思著，如果真的成了一家人，也就不用躲貓貓了，乾脆直接攤牌就好了呀。”他也就不用頂著‘熙然’這麼違和的名字，去見白千墨了。
“什麼一家人？”夜染警告道：“彆亂說話，還有注意你最近的行蹤。”
周子健有些驚呆：“不至於吧，白總為了這點小事調查我嗎？”
他隻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人啊，不至於入了白千墨的眼吧！
老天，彆開這樣的玩笑了，亞曆山大的！
“他現在不是懷疑，而是確信，隻是沒有證據而已，所以我覺得，他一定會讓石裡去找到證據的。”夜染提醒道。
“哦，知道了。”周子健也嚴肅了幾分答應著。
夜染叮囑：“你自己注意一些吧，應該沒有問題的，我們最近也少聯係一些。”
“好，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的事情，我就不找你了。”周子健道。
“嗯。”夜染答應一聲，掛斷了電話。
當當當。
敲門聲後，小可進來了。
“夜總，文件需要簽字。”小可道。
“給我吧。”夜染道。
小可將文件遞給夜染，隨後視線落在了辦公桌的花束上。
“哇，好漂亮的花啊！”小可打趣道：“夜總，這是追求者送的嗎？看起來花了很多心思啊！”
“不是。”夜染簽好名字後，將文件遞給了小可：“是……朋友。”
本想說白總，可話到嘴邊，變成了朋友。
還是說朋友吧，簡單高效，不然恐怕又要費口舌解釋。
“可以發展的普通朋友嗎？”小可帶著幾分笑意的道。
夜染哭笑不得的道：“你想多了。”
“哦。”小可抱著文件道：“那我去忙了。”
“去吧。”夜染笑著點頭應道。
小可離開後，夜染的視線落在了花束上。
想起小可的話，夜染輕輕搖搖頭，笑了。
千華集團。
白千墨回到了辦公室。
“白總，熙然出國了。”石裡低聲道。
“嗯？”白千墨皺眉：“什麼時候的事？”
石裡應道：“那邊剛傳過來的消息，應該是剛剛上飛機。”
“從醫院回去，直接去了機場？”白千墨的眸色更幽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