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極端恐怖的高溫下,燭陰皺起眉頭:“老饕徹底被你激怒了,開始動用焚天之火了。”
“沒關係。”江辰淡然一笑,立刻召喚出火靈:“去吧,你喜歡的東西。”
火靈出現後,立刻衝著那無數焚天之火撲了過去,身形幾個閃爍間,頃刻將那些熊熊燃燒的焚天火焰全部吞噬。
緊接著,她全身爆發出一股璀璨的光芒,實力再次提升到一個恐怖的地步。
看到這一幕,燭陰徹底傻眼了,他沒想到江辰竟然還有這等寶貝。
“你到處找一找。”江辰指著火靈道:“看看咱們饕餮前輩哪裡的怒火最盛,就把它都吞噬了,給他消消火。”
火靈得到指令,興奮萬分的立刻飛走,開始在饕餮巨大的肚子裡來回亂竄追逐火焰,凡是有火的地方,均被她吞噬,搞得虛空中的饕餮痛苦萬分,一會兒落於地麵,一會兒飛上天空,極為難受,甚至連龐大的身軀都在痛苦中扭曲。
“還有你也去吧。”江辰又忽然召喚出了風靈:“聽說饕餮前輩體內算是一個巨大的寶藏,就看你們有沒有這份造化了。”
風靈衝著江辰躬身拱手,立刻化成一團靈體,迅速消失。
“這地方太臭氣熏天了。”江辰再次看向四周,輕歎道:“前輩,既然饕餮前輩不想放我們,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先喝點酒?”
“這是喝酒的地方嗎?”燭陰很嫌棄的問道。
“這裡當然不是,咱們可以打掃打掃。”江辰說著,忽然抬手一揮,刹那間,彌漫在天空中的所有腐爛屍體立刻被全部掀飛出去。
與此同時,江辰又一揮手,原始本源鐘立刻閃現出來,在神念催動下,顯化成一座大殿,漂浮在虛空中。
江辰衝著燭陰淡然一笑,拉著他一個閃身,鑽進了原始本源鐘顯化的大殿裡。
刹那間,四周的臭氣熏天立刻被閉屏,而大殿內則是乾乾淨淨,還透著鐘靈的體香。
看到這一幕,燭陰哈哈笑著點頭:“道選之子果然有些東西,就這幾樣至寶,放眼我們整個陰世界也找不到幾件。”
“沒辦法。”江辰輕歎道:“原本想著下狠手吧,人家又是前輩,要是打壞了反而不好,激化矛盾以後還怎麼相處,可是人家又不願意放我們,那咱們隻好在裡麵把酒言歡了。”
說著,他一揮手間,兩個流光四溢的青銅酒尊出現在虛空中。
燭陰眼見江辰眼巴巴的望著自己,不禁額了一聲。
“前輩,你說了不吝嗇的。”江辰笑著道。
燭陰這才恍然大悟,一拍腦門,笑著一揮手,一壇混沌醇出現在虛空中,立刻給兩尊青銅酒爵滿上。
隨著兩尊青銅酒爵飛到兩人麵前,被兩人舉起來碰杯後,各自喝下。
燭陰隻抿了一口,卻見江辰一口喝了個乾淨,於是急忙擺手:“這混沌醇就一壇,咱們還不知道能在這裡待多長時間,得珍惜著點兒。”
聽了這話,江辰淡然一笑,然後點頭。
同一時間,痛苦不堪的饕餮,此刻正在虛空中不斷亂竄,卻是火氣十足,可他的火氣一上來,又被體內的火靈給迅速吞噬,迅速消散,搞得他生氣也不是,難受也不是,更是欲哭無淚。
在他的上竄下翻下,四周無數靈獸死傷慘重,紛紛離他老遠,四散奔逃。
就在這時,虛空中,伴隨著一道狂風席卷而來,頃刻間,羽嘉的曼妙身軀赫然出現。
看著痛苦到猙獰扭曲的饕餮,她一揮手,一道藍色光芒瞬間將其龐大的身軀包裹,這才讓饕餮從狂暴中平靜下來。
“饕餮,你這又是何苦?”羽嘉無奈的問道。
“該死的江辰。”饕餮暴怒的喝道:“簡直卑鄙無恥,沒皮沒臉,他在本源世界都學了些什麼,全學些下作的手段。”
聽了饕餮的話,羽嘉一個勁兒的直翻白眼。
她差點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因為她已經看出來了,此刻被吞入饕餮體內的江辰和燭陰,正在原始本源鐘裡把酒言歡。
因為有原始本源鐘的籠罩庇佑,饕餮體內的無數神通和陰陽五行,對他們都起不到任何的傷害作用,反而讓江辰釋放出的兩個靈體大量吞噬,賺了個盆滿缽滿。
饕餮本就是天地間最傲氣的巨獸,曾經連天地都不放在眼中,又如何能受得了這份氣?
可他每一次怒火攀升,都被火靈直接吞噬了怒火,才搞得他如此難受。
“你想笑你就笑吧。”饕餮盯著羽嘉怒吼道:“你們都是一丘之貉,你們都是軟弱的懦夫,下作。”
聽著饕餮的咒罵,羽嘉輕歎了一口氣:“把他們放出來吧,否則你是自討苦吃。”
“不可能,絕不可能。”饕餮果斷拒絕:“今日就算老祖來了,他們也必須在體內承受痛苦。”
羽嘉很無奈:“你覺得是他們痛苦,還是你更痛苦?”
說著,她一揮手,將饕餮體內的情形,以能量球的方式展現在饕餮的麵前。
看著燭陰和江辰正在體內把酒言歡,談笑風生,饕餮更是怒火中燒,卻又一次被火靈吞噬怒火。
於是,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想到這口氣竟然被風靈給吞噬了,讓他無可奈何。
“看來,他已經過了你的第二關。”羽嘉再次看向饕餮:“既然人家過關了,那你就該把人交出來,到我這一關來,難不成你為了賭氣,還真想把燭陰和道選之子都給扼殺在你體內,那麼到時候老祖還能饒得了你?”
麵對羽嘉語重心長的勸導,饕餮顫抖著身軀:“我從未受過如此羞辱……”
“受受就習慣了。”羽嘉感慨的道:“你我得學一學燭陰,談笑風生,大度能容,既交了朋友又拉近了關係,而且還把事情給做得漂亮。”
饕餮痛苦的咆哮道:“他就是個沒骨氣的懦夫。”
“這叫人情世故。”羽嘉沉聲道:“否則為什麼他能做大塚宰,而你我隻能甘居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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