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果安兒忽然拍著小腦袋驚呼:“這是什麼酒,怎麼那麼暈?”
“我也感覺頭好暈。”虛魂附和道:“就像是有誰在捏我靈魂。”
眼看著兩尊女生靈在搖搖晃晃中,突然倒地。
寞靈和丹如媚嚇了一跳,趕忙扔掉手中的酒杯。
“你在酒裡做了什麼?”丹如媚剛瞪向相采柳,然後扶著腦袋微微一震,恍惚著倒在了地上
“你竟敢暗害我們。”寞靈也怒了,可還沒等她出手,一個踉蹌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此刻的江辰,卻是伸手指向相采柳,沒說一句話,便砸在了桌麵上。
“我還以為你們能從廢土闖出來,會有多厲害,多聰明。”相采柳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沒想到,也不過如此嘛,都是一群糾糾莽夫而已。”
就在這時,大殿中,一道氣息迅速擴散,似乎在檢查每一個暈倒的生靈。
緊接著,氣息散去,貝卿淑才緩緩從一側的內屋裡走了出來。
原本幸災樂禍的相采柳,趕忙跪地迎接:“教主,你安排的事我都做好了,我女兒和女婿……”
“不著急。”貝卿淑緩緩走下台階,看著一個又一個倒在地上的生靈,露出詭異的笑容。
她來到江辰麵前,緩緩伸出手捏著江辰的臉蛋兒托起來:“還真是一個迷人的俊生靈,難怪身邊會縈繞那麼多絕色生靈。”
看到這一幕,相采柳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把她們用縛靈繩綁起來。”貝卿淑用不容置疑的聲音道:“這群小家夥很危險。”
“他們不是已經被控製了嗎?”相采柳急忙問道:“還危險什麼?”
“你懂什麼?”貝卿淑白了一眼相采柳:“這裡麵有天下第一門最能戰的執法大長老,單單是她一個,就能力壓我們整個天正教的強者。”
說到這裡,她背著手轉過身,絕美的臉上滿是暢想:“不過,有了他們,我們天正教的未來就有了希望。”
“進,我們可以他們為籌碼,向天下第一門和原始門談判,獲取更多利益,退,則可以他們為籌碼,尋求天網庇護,左右不虧。”
聞言,相采柳抽搐著臉頰:“教主,那我女兒和女婿……”
“他們暫時不會有危險。”貝卿淑冷冷的道:“我得仔細想想,怎麼好好利用天網少主。”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下,原本安靜的大殿中忽然傳來嗬嗬的笑聲。
聞言原本質得益滿的倍輕舒服一驚,誰是誰在發出笑聲?
一旁的相采柳也惶恐地急忙閃到一旁。
這時,那詭異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還以為堂堂的天正教教主陰了我們,會有多大的計劃和誌向,再不濟背後也得有個人指使吧,沒想到也就這點出息。”
聞言,貝卿淑臉色大變的望向四周:“是誰,敢在我天正教裝神弄鬼,滾出來。”
“這麼暴躁,難怪沉不住氣。”話音落下,原本趴在桌麵上的江辰,緩緩站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貝卿淑和相采柳同時露出驚愕無比的神情。
“你,你不是被我的源飲迷暈了嗎,怎麼可以……”
“源飲?”江辰冷笑道:“就這點破玩意兒,就能讓我們在陰溝裡翻了船,那我們廢土這一趟也就白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