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邪神他被瘋批大佬盯上了!
白鈺澤過於驚訝,聲音也拔高了些,把芷蘭和路野都嚇了一跳。
路野有些納悶兒,“你這麼驚訝乾嘛?你不是已經見過他了嗎?”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說自己從始至終見到的祁少爺都是活的吧,那不把人嚇死了。
可如果這樣的話,之前拜堂時是誰在說話,他又是和誰拜的堂呢。
他忍不住把心中的疑問告訴了路野,當然,並沒有告訴路野他見到的不是鬼魂。
誰承想路野居然跟他講,這個副本是圍繞冥婚展開的,講話的是祁少爺,不過拜堂時玩家一直都是和大公雞拜堂。
冥婚!那一切就說得清了,難怪都說祁少爺是個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難怪路野看到他沒事很驚訝。
合著他從始至終見到的都不是祁少爺唄,他看向兩個小女孩兒,“你們有哥哥的照片嗎?”
芷蘭在屋內找了找,拿出畫像遞給白鈺澤,人不一樣,長相居然是一樣的!
這回白鈺澤徹底懵了,看向路野的眼神兒都有幾分像是在看救命稻草,“你看到的也長這個樣?”
路野被他的眼神兒整得很是疑惑,心想這人怎麼突然情緒崩潰了。
難道畫像有問題,他湊近看了眼畫像,這也沒問題呀,點了點頭。
白鈺澤石化在原地,大腦宕機,手中畫像滑落在地,如果他見到的不是祁少爺,再加上地牢中的影像。
那他之前的猜測恐怕就要全盤推翻了,原本以為漏洞是紀殮,現在又冒出一個假扮nc的人。
這遊戲就是一場巨大的誰是臥底,不對,應該是誰是小醜,人家所有人都是冥婚詞條,隻有他是衝喜,衝他得喜!
白鈺澤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想殺人了,上一次這樣還是在上一次見到那個祁少爺時。
剛隱藏的赤紋隱隱又有了冒頭的趨勢,他隻能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憤怒。
好在他抗壓能力和適應能力都比較強,很快就恢複如常,他得再下去一趟,看完影像的後半截。
他拍了拍路野的肩膀,“你好好照顧她們,我再下去一趟。”
路野明白他說的是下哪,不明白的是,廢那麼大勁兒上來,現在又下去,這是要鬨哪出兒?
不過看他表情凝重,就沒多問,“萬事小心,有事情拉繩子,我就在棺材邊。”
白鈺澤順著繩子飛速下降至地窖,不出所料,屍體不見了。
但剝落的牆皮和難聞的屍臭都能證明,這裡之前發生的一切。
他沒有浪費時間,把鏡子拿出,照向那個牆角,他現在隻想趕緊出去,找肉鬆問清楚。
這小崽子已經失聯了,無論他怎麼喊,都不搭理,就是故意的。
很快鏡子裡就又一次出現了之前蜷縮在角落裡的人影,這次的影像不一樣了。
男人收拾得很乾淨,和畫像中看到的打扮十分接近,陰暗的地窖也變得明亮。
畫麵中,祁老爺從外邊走來,“溟兒,早這麼想清楚不就好了,快快換上婚服,賓客們都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