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邪神他被瘋批大佬盯上了!
這夾層小的翻身都困難,突然被抓住腳讓他心中一緊,來不及反應便直接被那股巨大的拉力拽入夾層深處。
還好他及時用黑大褂護住了臉,不然以現在趴著的姿勢這麼拽過去,就真的沒臉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去踹那個抓著他的腿不放的東西,“許之誠,放手,我知道你有冤屈,我幫你,你先放開。”
少年卻充耳不聞,甚至抓著他的腿爬到了他身側,緊緊貼在他的背部,
“他告訴你我叫許之誠嗎,好啊,那我就叫許之誠好了,姐姐要永遠陪著我。”
說著,許之誠拿出一個大針管,抵在白鈺澤脖頸處,似乎是在尋找血管的位置。
裡邊的渾濁液體顏色豔的極不正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感受到脖子上那冰涼的觸感,白鈺澤掙紮著艱難翻身,但也隻是能平躺而已,反倒是方便了許之誠壓在他身上。
氣得他想罵人,隻能死死抓住許之誠的手,不讓那針刺下來。
“你想報仇,找那個院長去,要我陪你算什麼?你就甘心被他關一輩子。”
許之誠卻像是聽不懂一樣,一個勁兒念叨著讓白鈺澤陪他,跟著魔了一樣。
“院長哥哥說了,姐姐會一直陪著我,姐姐就要一直陪著我,陪我!”
這地方小的打架都伸不開胳膊腿,真不知道這家夥是從哪兒鑽進來的,他不是在走廊裡嗎。
許之誠力氣大得出奇,針頭好幾次都差點紮進白鈺澤的肉裡,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如同上好的白瓷出現裂痕一般,惹眼極了。
白鈺澤用儘全力,也隻能勉強與之抗衡,一時間,兩人僵持不下。
眼看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不管用,那就隻能用拳頭說話了。
他突然鬆手,同時快速撇過頭,細細的針頭直接紮穿了堅硬的防水板,在上邊留下裂紋。
可想而知,這剛才要是紮在他的脖子上,下場得有多慘。
許是紮得太深,許之誠怎麼都拔不出來,又看向白鈺澤。
看著眼前那纖細的脖頸,盯著那青色血管,咽了咽口水。
注意到他的視線,白鈺澤心中一陣惡寒,不是,這小子還想吸血不成,這破醫院都養出了一群什麼怪物。
他先一步卡住少年的下頜把人推開,不讓其靠近自己,同時抬起另一隻胳膊,用手肘不斷擊打板上的那條裂紋。
功夫不負有心人,縫隙越來越大,眼瞅著兩人就要一同掉下去。
他朝下瞥了眼,下方是一間全新的病房,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摔在病床上。
另外一半嘛,無非是被床沿硌斷腰椎或者胳膊腿,直接磕著腦袋摔死也說不準。
白鈺澤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眼前這具活屍會怎樣,這樣的高度,下降速度一定極快。
他要在極短的時間內調轉兩人的位置,把許之誠當作肉墊。
少年可憐又何妨,不要怪他狠心,對於白鈺澤來說,在某些時候,為維護自身利益不受損,做出任何事都不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