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遊戲,邪神他被瘋批大佬盯上了!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可就錯怪許之誠了,難怪日記主人前後性格大變,還有叫他許之誠時,反應會那麼奇怪。
他猜,許之誠大概率患有人格分裂,也可能是黑診所的醫生為了試驗藥物,硬生生把人逼成了那樣。
路野看他如此,知道他肯定是想到了什麼,“還有一件事,你現在坐那個位置,可以掀開看看,我上次看見他拿著把手術刀一直往床上捅。”
還有這事,背後控製許之誠的人真是賊心不死,還想殺他呢。
白鈺澤剛掀開被子,未清理的棉絮便散落一地,枕頭已經快被捅成馬蜂窩。
他把之前拿日記時發生的事情講給路野聽,“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都沒有傷到我。”
“什麼日記?”
他打開光屏,把照片展示給路野看,同時也在旁邊瞧著,捋其中的關係。
“你先看那張報紙,這醫院的前身是家黑診所,害死了不少人,現在變成這樣和以前有很大關係。”
路野倒是沒聽其他醫生提起過醫院之前的故事,現在一看,確實是很蹊蹺。
白鈺澤又翻出日記的照片,讓他看前半部分,直到路野看完,才開始冷靜分析。
“日記中一直在提藥物,許之誠也是換了藥後才見到小誠,而忘記吃藥,小誠又消失不見,我懷疑這裡是那個無良醫生在做藥物實驗。”
路野盯著光屏上的照片,沉思片刻,“照你這麼說,那後邊沒了具體日期的日記豈不是藥物發揮作用,導致記憶混亂,記不清時間。”
他點點頭,“而且許之誠的認知也在一點一點被扭曲,日記中說的換病房應該就是把他們這些小白鼠集中在一起記錄。”
“許之誠也在這場實驗中與那些死去的小朋友一樣,成為利益的犧牲品,長眠於此。”
看日記上的字跡與稚嫩的言語,當時的許之誠應該還是兒童,那個喪心病狂的無良醫生居然拿小孩兒做實驗。
路野氣急,要不是之前看報紙知道這個人渣已經畏罪自殺,他非把人找出來暴揍一頓不可。
白鈺澤看他一副要衝出去殺人的模樣,拍拍他的背幫他順氣,“這就受不了了?看完再生氣。”
“還有?!”
他沒有說話,把照片翻到後半部分,示意路野接著看,繼續講述自己的觀點。
“按前半部分看,許之誠已經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又活了過來,並且是以第二人格複活的,我懷疑他因為藥物的原因患了人格分裂。”
看完所有日記,路野緊皺著眉,之前還覺得四樓多麼多麼可怕,現在隻剩下可憐。
這麼泯滅人性的行為居然還能延續至今,真是過分至極,無良醫生死了還有院長在,他一定要找出這個院長。
這人一生氣,心裡想什麼都寫在臉上,白鈺澤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想什麼,把光屏收好,慢條斯理開口,“覺得他們可憐是嗎?先彆急著可憐。”
“你應該也覺得白、黑、紅的分級很奇怪吧,現在可以肯定,大褂是根據貢獻值發放的,而貢獻值就是根據該醫生害死多少病人定的。”